其他新兵也学着他样子,吸吮起芭蕉汁液,并准备多掰下些叶子带回去给其他人享用。
就在蒋小鱼专心致志地掰着芭蕉叶时候,展大鹏忽然指着他身后,“哥,哥……”
蒋小鱼回头,吓跳。
只见个彪悍高大男人正对着自己,张黝黑看不清楚鼻眼脸,古铜色肌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右臂上不知道为什还绑着块黑布。
蒋小鱼第反应——这就是他们直寻找野人。
鲁炎发现身边名战士发起高烧,叫蒋小鱼帮忙弄点水来,蒋小鱼捂着肚子说疼得站不起身。
鲁炎火:“弄来水,付你200块钱行吧?”
蒋小鱼立刻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叫上展大鹏:“走!弄水去!”
蒋小鱼带着展大鹏警惕地走进树林,蒋小鱼边把手放在嘴边,怪模怪样地叫:“合吾,合吾……”
“哥,你叫什呢?”展大鹏不解。
比起沙滩更加黑暗浓重,月光勉强拨开树叶,将斑驳光线投在草丛中,隐约可见四个身影在移动。
这是张冲带着戴飞他们放置做好绳套,绳套上面,都用枯叶做伪装。
“这能行吗?”戴飞有点疑惑。
“对付人老子没用过,对付狼套个准。”张冲沉声应道。
“听说你是在大兴安岭原始森林里长大,你真打过狼?”戴飞钦佩得很。
野人目露凶光,慢慢逼近蒋小鱼。蒋小鱼强自镇定,挥舞着手里芭蕉叶,“别过来,小心下手重伤你。”
野人根本就不管他下手重不重,依旧向他逼近。蒋小鱼慌。
“哥,咱话他听不懂,他是野人啊。”展大鹏赶紧提示。
蒋小鱼想确有道理,赶快又向野人大叫:“哇哩呜叽康桑米达,尼迪喔迪鸽子灰甲?”
野人愣,露出疑惑神情。看样子他是听懂蒋小鱼话,展大鹏在旁,对蒋小鱼还能说“野人话”佩服得五体投地。
“合吾,就是和和气气和平相处意思,你没看电视上人家行走江湖好汉,都这叫。”
“那你这会不会把野人招来啊?”
“你这个乌鸦嘴!”蒋小鱼骂道。
个新兵问蒋小鱼准备去哪儿找水,上次泉眼,因为怕野人下毒或者搞什破坏行动,他们已经决定放弃。
蒋小鱼四处打量着,忽然看到远处几棵茂密芭蕉树。他快步上前,掰下片芭蕉叶子,从断裂茎面上立刻渗出晶莹液体,蒋小鱼尝下,味道还不错。水源问题解决。
“狼肉太柴,没有狗熊肉好吃。”话音未落,其他三人冷汗都要下来。
设置好绳套,张冲示意大家都上树。
在树上睡觉?这高,万掉下去怎办?几个人心里都犯起嘀咕。张冲不管那多,自己蹭蹭地爬上去,找个树杈舒服地躺下——这对于从小就跟着义父巡山,四岁起就在树上睡觉张冲来说,简直是小菜碟。
但是对于其他人可就没那容易,可此时还有别选择吗?戴飞学着张冲样子也爬上树,其他几个新兵只能提心吊胆地也跟着他爬到树上。
个难熬夜晚过去,太阳终于升上天空,照在海滩上几个新兵脸上。被疲劳和惊恐轮番轰炸他们个个灰头土脸,跟野人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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