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久光并不慌乱,他抬起胳膊,用后肘猛地磕下鲁炎肋叉子。剧痛之下,鲁炎手松,邓久光个背挎狠狠地把他摔在地上。
邓久光笑着看着鲁炎:“话还没说完呢——不要把自己背后亮给敌人,除非你是想故意引敌人上钩。”
邓久光也用绳子把鲁炎大拇指捆在起,端起洗漱用品,吹着口哨回宿舍去。
回到宿舍邓久光锁上门,上床休息。就在他鼾声渐起时候,根绳子从床底下扔出来,把他和床套在起。
蒋小鱼从床底下钻出来,使劲拉绳子,邓久光身体就被牢牢绑在床上。
“那当然,只要你使得出来。”邓久光哈哈笑着,转身要走,步子还带点踉跄醉意。
就在他转身刹那,张冲整个人已经朝邓久光扑过去。看似喝醉邓久光,就在张冲扑过来那刹那灵巧闪身躲过,个擒拿手把张冲死死地按在地上。
“臭小子,就你心急,还没喊开始呢。”邓久光松开手,拿起脸盆和洗漱用品出门,楼道里传来他不紧不慢声音:“可以开始。”
听到这句话,鲁炎、蒋小鱼和张冲彼此看眼,眼神里充满敌意。
从走廊那头洗浴间洗漱回来邓久光刚走出两步,就站住。走廊这头,张冲正虎视眈眈地站着。
邓久光。
邓久光哈哈笑:“绝活嘛,还真有,手里直攥着这独门秘笈很多年,连柳小山都不知道。”
几个人相互看看,这老家伙藏得真够深啊。
“教你们也可以,不过……”邓久光话锋转,“只能教你们中个,都教,还叫啥独门秘笈,你们说是不?”
刚咧开嘴高兴三人此时又转喜为忧,只教个,那教给谁?
蒋小鱼在黑暗里龇牙笑,大摇大摆起身。既然你说过上三路下三路都可以,那就别怪不客气。
蒋小鱼伸手去摸邓久光胸前哨子——他笑容凝固,邓久光胸前空空如也。
这时候只听邓久光嘿嘿笑:“臭小子,老子睡觉呢,别毛手毛脚!想要哨子啊?在外衣口袋里呢!戴
“刚洗干净,明天不行吗?”邓久光不耐烦地问。
张冲嘿嘿笑,他已经等不及。
张冲猛地朝邓久光扑过来,然而邓久光闪身绕到张冲背后,三两下便把张冲按在地上,还把张冲双手背在身后,用根绳子把他两个大拇指捆在起。
“记住,当个蛙人,永远不要把自己背后亮给敌人。”邓久光拉拉绳结说。
“这句话该对您自己说吧!”身后响起个声音,同时忽然有两只手从背后绕过来,死死抱住邓久光,这是趁邓久光分神前来偷袭鲁炎。
“师傅,可是直跟着您,不像他俩是半路转投到您门下。”鲁炎那意思是,如果只教个徒弟,定是非他莫属。
“学东西快,教吧师傅。”张冲把鲁炎顶到旁。
邓久光抬手制止三人争论,说:“这样吧,们玩个小游戏。”他从口袋里拿出只半新不旧哨子,挂在脖子上。
“这把是平时训练用哨子,从现在起戴在脖子上,你们三个,不管用什招数,谁先抢到手里吹响,就教谁。”
“上三路下三路,使什招都行?”蒋小鱼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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