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把鞋带解开。”
“滚犊子!手要是能动啥事都用不着你!”张冲回敬他。
“谁让你用手,是说用嘴。”蒋小鱼说。不等张冲瞪起眼睛骂他,蒋小鱼赶紧解释,自己准备拿靴子当炮弹把对面那酒瓶打下来,利用玻璃碎片就能把绳子给割断。
张冲忍着厌恶,勉强把蒋小鱼靴子鞋带给解开。
“你他妈多久没洗袜子?”张冲吐着唾沫问。
鲁炎用英语跟派克翻译遍。
派克将信将疑地看看蒋小鱼:“给老实点儿!”
可是蒋小鱼非但没有“老实”,而且咳得满脸通红,不会儿就翻白眼儿不动弹。
张冲也不管派克能不能听懂,大叫起来:“这小子不行!快!没气儿!”
派克将信将疑地走过去,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张冲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哪里受得这个气,大喊着冲他扑过来。对方施展空手夺白刃功夫,三两下阿甘手中匕首便飞出去。
阿甘挥着拳头再次冲来,拳头疾风骤雨般砸向对方。那名野狼躲过阿甘阵组合拳进攻,忽然扬起脚把阿甘踢到在地。阿甘不服气,再次爬起来挥拳打向对方,这回轮到对方发动攻势,拳拳凶猛,将阿甘逼得步步后退。
阿甘最终败下阵来,被对方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在野狼突击队大本营仓库里,蒋小鱼不断地向鲁炎和张冲使着眼色。
“你安生点儿能死啊?”鲁炎看也不愿意看他挤眉弄眼样子。
蒋小鱼并不理他,瞄下对面瓶子,把靴子使劲儿甩过去,可惜误差太大,靴子只打中旁边个破箱子,落下来。
看没砸中,张冲气得又要骂他。
蒋小鱼已经把另只脚伸到他嘴边,张冲脸痛苦。
在外面激战中,蛙人大队败势明显,只剩下为数不多战士在苦苦支撑着。向羽和巴朗见势不妙,早就放弃正面交锋,改从侧面潜入岛屿。
俩人从海水中爬上礁石,边闪躲着
看到派克走到自己身边,张冲腾起剪刀脚下锁住派克双腿,派克刚要反击,蒋小鱼忽然睁开眼睛,抬起脚正中派克面门上,派克顿时昏倒在地上。
因为派克倒在张冲旁边,而张冲手被绑在后面,只能用脚点点摸索着派克衣服口袋。
“什刀都没有吗?指甲刀也行啊?”蒋小鱼指挥着。
张冲什都没摸到,蒋小鱼干着急帮不上忙。这大兵怪不得上不前线,身上点基本装备都没有!
蒋小鱼眼睛滴流转着,忽然看到墙角处箱子顶上放个空酒瓶,顿时有主意。他把脚伸到张冲面前。
蒋小鱼并不在乎鲁炎态度。他刚直在琢磨,演习没有规定俘虏不可以逃走,而且刚才那傻大兵也说,这次演习切细节都是要尽可能接近实战,这要是实战,咱们更可以即兴发挥发挥!
看鲁炎不理他建议,蒋小鱼又招呼张冲。张冲倒也干脆,反正你说怎干咱就怎干吧!
蒋小鱼有主意,他叫鲁炎做翻译,自己要跟那大兵派克对话。
说完,蒋小鱼开始咳嗽起来。派克转头厉声制止,蒋小鱼不但没收声,反而越咳嗽越厉害。
“口袋里……有药……帮帮,有哮喘!”蒋小鱼副快要喘不过气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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