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危“嗯”声,扯块毛巾搭在肩膀上,重新往楼上去,他打算告诉林鹿要睡去另个房间睡。
林鹿已经醒,正在换衣服,没注意到身后门被推开。
窗帘透进来几缕微熹晨光,光边勾勒细腻光裸脊柱线条,肩胛骨轻微起伏,单薄流畅腰线没入双腰窝,看在人眼里,叫人喉咙发痒。
见林鹿有要扭头迹象,盛危猝然松手,门又合上。
林鹿对盛危心情波澜起伏无所知,他换好衣服,穿上鞋子来到楼下餐厅。
“是啊,床这大。”林鹿点头。
盛危:“……”
连发四天低烧,林鹿本就孱弱身体越发不支,见盛危同意,他也就没再管,给盛危留足空间,重新缩回被子里面睡过去。
他觉睡到大天亮,盛危却基本上是夜未眠,他重生之后想过千百种折磨林鹿方法,却没想到两人相见第晚就是睡在同张大床上。
熬到早上五六点实在睡不着,他干脆从床上坐起来。
林鹿勉强睁开眼,“还有什事吗?”
盛危眉头跳,沉声说:“你睡,是床。”
林鹿当初就觉得这个房间风景太好,原来竟是主卧,看来误会盛危心怀不轨不止他个,管家估计也想歪。
房间里空调温度被他调很低,林鹿又喜欢裸睡,稍坐起身,裸露肩头便觉有些凉,又重新往被窝里缩缩。
深灰色被套将林鹿瘦削光滑肩头衬得愈发白皙,亲眼看见这幕,盛危脸色以肉眼可见变黑。
林鹿微抬眼睑,若有所思瞥盛危眼。
上流圈子藏污纳垢,同性恋也不在少数,林海天说盛危是直男,他只信半,所以刚才试探下,没想到居然是真。
那盛危指名要他是做什?
换作上辈子林鹿,少不得打起精神和盛危互打锋机,但现在半夜三更,他实在没那个精神头,恹恹打哈欠:“知道,早点睡觉吧。”
说完,小脸往被窝埋。
厨房里佣人们正
管家年纪大,很早就晨起浇花,见盛危从楼上走下来,眼睑略带青黑,“先生回来?您没睡好吗?”
盛危眸色深沉,语气平淡,“让许姨重新收拾间空房给林鹿。”
管家愣下,这时才知道自己坏事。
盛危直不近女色,佣人私底下偶尔聊天时也会调侃盛危怕是近男色,他喝止过几回,却也不由心里犯嘀咕,林鹿又生那漂亮,他便误会两人关系。
惊觉办错事,管家面带愧疚,赶紧应道:“马上就去。”
“不好意思,不知道……”林鹿手摸索到床头柜上手机,捞过来看,“快三点,隔壁房间估计没有收拾,咱们起睡吧。”
他揉揉眼睫,“你不介意吧?”
起睡吧?
他怎能这自然做出这种提议?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主人。
盛危扯下唇,“介意什?”
盛危:“……”
这和当初他预想实在差得多。
林鹿再阴险狡诈个人,寄人篱下心底也少不得要多几分惶惶,他大可以趁机找出对方弱点予以报复。
但林鹿却处变不惊,副回到自己家模样,弄得他都觉得在这个时候把人叫醒很不人道。
片刻后,林鹿听见门被重重地甩上,但没过多久门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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