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特助忙点头:“是这样。”
盛危沉吟:“为什选择藏在港口仓库?”
“汤先生是储存在海关堆放油漆仓库,打听过,租金很便宜。”
钱特助揣测道:“估计那几天也是趁着盛总不在新京市,所以才选在那几天带买家去看货。不过没想到盛总回来就打电话找他过来,所以身上衣服都来不及换。”
“这件事先不要打草惊蛇,下周让汤森健来趟,就说为上次放鸽子事道歉。”
盛危曾经在大学时玩车玩很疯,有回出差点出事故,是汤森健及时发现才没有酿成大祸。
他们关系因此变得亲近。
后来汤森健毕业之后开个厂,很快因经营不善破产,欠劳工很多工资。
盛危就让汤森健去负责盛氏旗下大辰工厂,这才慢慢把钱还上。
前不久,汤森健和他报失过批仪器,这批仪器很值钱,盛危当时给汤森健笔钱供他渡过难关。
林鹿脸上表情坦坦荡荡,没有丝毫羞赧:“盛哥说话怎能这粗鲁呢,盛哥还比大四岁,说好爱护幼小呢?”
盛危笑要多冷就多冷:“不爱护幼小,只爱护弱残,你是吗?”
这时钱特助敲敲门,“盛总,有事要汇报。”
钱特助很少在他谈事情时候打扰他,除非汇报是很重要事情。
盛危让林鹿留在接待室等他,随后和钱特助走进总裁办。
,传入鼻翼就是林鹿身上淡淡干净沐浴露味道,他想到林鹿手划伤那晚,也是这样拉着领子和他说,和你味道是样。
但这次又略有所不同,气息中似乎还夹杂丝草木甘甜清香味。
盛危喉结滚动下,皱着眉头,拉开距离:“药浴?”
林鹿夸赞:“盛哥鼻子真灵。”
盛危轻“呵”声,他鼻子哪有林鹿灵,林鹿隔老远就能闻到汤森健身上油漆味。
“现在这批货就在仓库,而且打听过,据说已经指定要卖给外国人。”钱特助不禁皱皱眉。
汤森健这种做法等于在盛危这里打同情牌,从他这里骗钱,把这批报失货品又偷偷卖给别人。
保险那里说不定还能再赔笔。
妥妥商业欺诈。
换作是上辈子盛危,此时肯定非常心寒,但现在盛危眉稍动都没动,淡淡道:“也就是说你暂时还没查出汤森健和柏季言间是否有联系,至少能推断他人品不行。”
盛危把装满调查资料文件扔到旁,坐进宽大办公椅。
“直接汇报结果,看这些东西就是浪费时间。”
“是。”钱特助站直身体,道:“根据化验调查,那件夹克上油漆是种特殊海关油漆,只在海关做标记时候才能用到,所以派人蹲守在新京市各个港口,终于在A港发现汤先生踪迹。”
“港口?”
“是,们发现汤先生在港口临时租用个仓库,里面储藏不少于三吨曾经报失过仪器。”
他压低声音,咬字清晰:“所以你泡药浴觉得感冒好,又开始蹦跶?”
林鹿满脸无辜:“怎能说是蹦哒…这不是为感谢盛哥照顾,所以特意为盛哥送汤来吗?”
“汤是你煲,还是车你开?”
盛危不吃他这套,冷笑声:“又是顺水人情?”
“你感谢有屁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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