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曜想拉着林鹿到吧台那里聊天,眼看林鹿就要被拽走,盛危握住林鹿肩,把人按在身边坐下:“往哪儿去?你位置就在这里。”
林鹿被屁股按进沙发,这沙发也不知道是什
他们上船,联接岸上甲板就被收起来。
“鹿鹿没事吧,身体好点吗……”余曜揽住林鹿肩,关心地上下打量。
“没事,之前只不过有点不适应。”林鹿说。
余曜嬉皮笑脸说:“正常,想当初载过沈修未,没等下车沈修未就吐个稀里哗啦。”
不小心就被卖沈修未:“……”
私家车平稳驶入夜色里。
林鹿坐在后座,弯腰揉捏打飘小腿,盛危微微侧目,想到刚才就是这双笔直纤细腿勾住他腰,面色冷冷道:“你之前把腿搭上来很危险,知道吗?要是载你人不够冷静,说不准连人带车都会翻下山道。”
“可是载人是你呀,”林鹿委屈地撅撅嘴:“难不成你觉得会随便上别人后座吗?”
盛危:“……”
林鹿又曲解他意思,这分明不是在谁后座上问题。
两辈子他都是个循规蹈矩,活如履薄冰病秧子,连普通运动做都很少,更别提是这样刺激性运动。
他只记得胸腔里心脏跳很快,砰砰砰就像有闷鼓在敲,耳边音浪节高过节,景色不断闪现又被抛之脑后,像漩涡样轮转,密闭头盔隔绝外音,只有节节攀升音浪刺激他心跳,在极致速度下,脑海变片空白。
无论是上世,还是重生后,他每时每刻都在琢磨许多放不下事,从来没有像这样忘记过切,整个人手脚都觉得轻飘飘。
莫大舒适感蔓延开来,让他迟迟回不过神来。
林鹿坐在沙发上捧着水杯喝水模样格外乖巧,见他这副样子,盛危也不好再去计较之前林鹿四肢勾住他腰事。
私人游轮慢慢驶离港口,被公海上冷风吹,林鹿就像蔫巴小白菜,盛危扬下巴:“先进去。”
其他人也冻得直哆嗦:“走走走,进去说,外面太冷。”
游轮内部布置很喜庆,从装饰物到走廊过道拉满各式各样彩带吊灯。
娱乐室门推开,里面装修有点像酒吧。
左面是吧台,右侧是室内游泳池,中央摆个宽敞原形沙发,略显暗淡灯光里充斥着热闹音乐,茶几上摆满饮品。
盛危不想再和林鹿多说。
林鹿也微耷着头,有些昏昏欲睡,从会馆到港口又是接近个小时车程,他打个瞌睡就到。
车子平稳停在港口附近,林鹿懵懂睁开眼,下车,夹杂冷气海风吹过来,他登时肩膀抖两下,彻底清醒。
不远处宽阔水面上停泊着艘游轮,不是平时载客大型游轮,而是那种奢华私人游轮,甲板上挂满璀璨装饰物,在漆黑夜色里显得更加灯火通明。
余曜群人在甲板上等着他们,朝他们直挥手:“鹿鹿这里!”
盛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后面还有聚会,让李伯先送你回去。”
林鹿嗓子刚刚润好,还有点干涩:“也要去。”
盛危:“……你还能动?”
“在车上缓缓就好。”
林鹿远远看着李伯车开过来,跟着盛危走到车边,前后坐上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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