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混合酒林鹿喝不多,只是略微
盛危:“?”
他真是觉得林鹿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整天病怏怏,跟个玻璃人似碰就碎,还敢喝度数这高酒。
那股燥热火像从胃里烧起来似,就算脱衣服也扑不灭,林鹿摇摇晃晃往外走,结果不知道脚尖绊到哪里,下摔到旁边盛危膝盖上。
盛危腿结实有力,肌肉鼓鼓囊囊,林鹿感觉蹭到手臂有点疼,皱皱眉,抬起眼来。
呼吸交缠近在咫尺,对视几秒。
不对,等会。
盛危指尖顿,忽然想起当时他看到新闻报道上林鹿照片,好像头昏保存下来。
有人壮起胆子,“盛哥能看看你相册吗?”
面对众人期待眼神,盛危眉梢微挑,笑骂两句,抬腿踹他脚:“胆肥?”
那人捂着腿夸张嗷嗷叫,滚到边不敢再提。
坐大多都是京大,交友圈也时有重叠,换做是以前,他听他们叽叽喳喳或许会觉得不耐烦,但时隔这多年重新听着他们在耳边吵闹,居然还有些新鲜。
很快轮过去,输人选择大冒险,冒险内容是公开自己手机相册。
输人扭扭捏捏不愿意动,旁边人把抢过来,笑嘻嘻点开相册,顿时乐。
“哎呦,你相册居然还有们系花照片?这是前几天她发朋友圈照片吧,还记得。”
“什什?看看!”
林鹿保持着俯身动作松开领口可以看见清晰漂亮锁骨,衬衫贴合着柔韧纤细没有丝赘余腰身,整个人看上去削瘦单薄仿佛他只要伸手捞就能完全掌控。
苍白脆弱肌肤因酒色透出淡薄红晕,对方趴在膝盖上抬头望着他时,攒在眼尾泪痣也像浸透点红意,格外醒目。
盛危觉得自己今晚酒喝怕是真有点多,不然不会脑海骤然抛锚,万千思绪都在这刻化为乌有,胸口心跳仿佛有重锤落下。
不知道多久,周围嘈杂喧闹声重新传进他耳朵里,他才将将回过神。
他只是酒喝太多,刚才心跳才会突然那快。
就因为这个走神,盛危没注意到林鹿偷喝他酒,听见林鹿起身动静,才把头转过来。
扭头就看到林鹿把外套扔在沙发上,起身解开衬衫衣扣,从松开衣扣不经意透露出单薄凹陷锁骨,雪白皮肤上透出淡淡薄红。
上次见到还是林鹿发烧时候。
盛危目光凝:“不舒服?又发烧?”
林鹿松开袖口,把袖子挽上去,露出截雪白纤细手腕:“没发烧,刚才喝点酒。”
其他人起围过来,照片上是处花团锦簇花圃,远处是鹅卵石铺就小径,喷泉上方有白鸽在飞翔,阳光明媚,天气正好,女孩有道剪影落在小径上,很有意境。
“你相册怎会有系花照片?从实招来!”群人发出谴责。
“看着好看就保存下来,也是下意识……”输人恼羞成怒,把手机抢回来:“别说,你们难道没有做过相同事吗!”
其他人像是被戳中心事,心虚地干咳两声,不知道是谁用眼神看眼盛危:“打赌就盛哥不会这样。”
吵吵嚷嚷之间,所有人目光时间都汇聚过来,盛危泰然自若,他相册本来就没有收藏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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