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沈修未抖抖烟灰:“也就是听说,你要是不嫌麻烦,下回去医院时候让他住个院把身体全面检查遍呗。”
沈修未感慨声:“就是不知道这玻璃娃娃是怎娇养。”
盛危掀掀眼皮,没说话。
沈修未吐出口烟圈,他觉得盛危这大半年来脾气收敛很多,以前,bao躁冲动就像随时喷发火山,现在收敛不少,就像炙热滚烫岩浆被深埋在不见底深渊里。
“不过就算他体质弱,也有他家人操心,怎是你把他送到健身馆来?”沈修未嘴边带
“没事,多休息休息就好。”
蓝天倒映入波光粼粼公海,耳边不时传来海鸥鸣叫。
甲板上阳光最好地方设个临时吧台,沈修未坐在吧台前,过几分钟盛危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
盛危要两杯酒,调酒师抽出纸巾擦擦额头上汗,低头为他们调制酒水。
盛危接过调酒师递来酒,晃晃杯中冰球。中午日头正盛,不过片刻里面冰球就化部分,“找有事?”
·
第二天早上雪就停。
林鹿直躺到中午,叫客房服务,吃个饭才走上甲板。
甲板上热热闹闹,余曜看见他眼前亮,朝他招手:“鹿鹿快来这里,教你潜水。”
“这里还可以潜水吗?”林鹿从栏杆往下望望。
晃晃站起来。
盛危抬手掸掉林鹿发梢上雪,林鹿抬脸朝他笑,呼出口白雾。
盛危暗骂句,只觉得心脏莫名其妙加快,流淌血液都变得滚烫。
“怕摔跤就先牵着手。”
林鹿轻“嗯”声,盛危滚烫掌心很快就塞进来只微凉柔软手。
“没事不能聊聊吗?”沈修未不抽烟总觉得缺什,就从兜里摸支烟点上,他吐出口烟雾,抬头看向不远处林鹿,其他人都恨不得把汗衫脱,就林鹿裹严严实实,还清凉无汗,他笑道:“林鹿直是这样吗?”
“你说体质吗?”
盛危抬眸,往后靠:“他体质差出奇,动辄发烧昏倒,就是个玻璃娃娃。”
“可能属于敏感体质吧,天生身体比较弱。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还有可能是有什隐藏疾病?你也知道是开健身房,人见比较多,有些病仅仅是平时检查是检查不出来,当然,也就随口说。”
盛危手抬,把杯里酒饮而尽:“还是头次听说,还有这种病?”
“放心,这里是近海,以前也潜过几次,不会有事。”余曜往脚上套蛙鞋,“要不要试试?那边有潜水服。”
林鹿看过去,其他人已经把潜水服穿好,身上背上氧气瓶,蠢蠢欲动打算跳下去。
这群人体力真好,昨天晚上宿醉,第二天还有精神潜水。
林鹿昨天喝高度数酒,早上醒过来脑仁隐隐作痛,脸色看上去虚弱苍白,病恹恹没什力气:“就算,头还有点晕。”
余曜担忧道:“没事吧?要去医院吗?”
林鹿瓮声瓮气嘟囔:“你手好粗糙。”
盛危以前乐衷于赛车时候,搞赛车改装都是亲力亲为,久而久之手指就磨出薄茧。
盛危轻嗤:“那你别牵。”
林鹿把他手掌翻过来,贴住自己脸颊蹭蹭:“可是好烫,好喜欢。”
盛危: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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