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危搂住他软塌塌腰,“磕到哪里?”
“没磕到。”林鹿摇头。
“那送你回房间。”
林鹿被抱来抱去都已经轻车熟路,何况他现在还没睡醒,盛危托起他腿,他就下意识环住盛危后颈,找个舒服姿势。
林鹿显然是被抱习惯,单手勾住盛危颈侧,微热小半脸埋进胸口,脊背单薄脆弱,肩颈线条优美放松,是充满信赖姿态。
沈修未也不敢跟他长时间对视,捏着烟又倒杯酒:“来来来,让人再多拿两瓶酒来,今天晚上们不醉不归。”
沈修未很清楚,盛危脾气不能算好,但对待朋友是没说,真诚坦荡,也不会去刻意计较什。
如果是真挚交往,没有人会去拒绝这个坦然炙烈人,但如果冒犯激怒盛危,那后果就绝对不是轻易能承担。
盛危笑着拍拍沈修未肩,将酒饮而尽。
两个人都是不容易喝醉体质,不知不觉就喝五六瓶。
“那你怎那担心林鹿身体呢?”沈修未迟疑道。
盛危面上没什表情:“担心他撑不到双木垮台那天。”
原来是这样。
沈修未点支烟夹在手里,眯眼瞧向盛危:“只是因为这样——”
盛危坦然回视,唇角扬起轻微弧度:“不然呢?”
摩挲杯壁,道:“提议不错,就是还有个问题。”
“你那个什山庄有私人医生吗?”
沈修未:“……?”
“对,林鹿身体不好,”沈修未指头在膝盖上点点,“这不是问题,健身馆医生挺多,到时候调两个过去。”
盛危说:“让他们关照好林鹿身体。”
沈修未隔着落地窗目瞪口呆,个人形单影只在檐下吹着冷风,猛往嘴里灌口酒。
他刚才是要可怜谁?
还不如可怜可怜自己。
作者有话说:
沈修未:汪!
沈修未抬眼,刚准备说什。
林鹿醒,在沙发上睡本来就不舒服,尤其他还做个不怎好梦。
他刚醒过来,反应还很迟钝,从沙发站起来被茶几绊倒。
盛危所见动静,没有丝迟疑抛下酒杯,转身走回内间。
林鹿坐在榻榻米上,微微抿着唇,抬头看向盛危,浅浅瞳孔里只倒映出盛危身影。
沈修未与他对视,心间倏然紧,就像面对无边烧灼深渊,那里沉睡着亟待爆发火山,下面不知埋藏些什不可挖掘。
他终于相信盛危在这段时间确实是经历些什。
而且盛危现在信念是不可能撼动。
如此来,他都有点可怜林鹿。
现在看来是他第六感多虑,没有人能阻碍盛危脚步,也不可能为任何人所动。林鹿就算再能蛊惑人心也不可能在现在盛危心里掀起什浪花吧。
“那是肯定,”沈修未放下酒杯,转头看向盛危,又絮絮叨叨说二十几分钟林鹿和柏季言交往史,还有双木最近情况,说话期间还不断看向盛危。
盛危也不耐烦,“你要说什就直接说。”
沈修未咳嗽,声:“就是你之前不是说要搞垮双木和林氏吗?放弃?”
盛危:“?”
盛危抬眼那表情就像在说‘你又在胡说八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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