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危在书房处理完工作和其他事情之后,按照惯例去楼下倒杯水,厨房是开放式,旁边就是客厅,他能清楚听见林鹿打电话声音。
他本想倒水就走,没想到却听见林鹿轻柔地问:“季言,你说该怎办?”
林鹿在和柏季言通话?
盛危脚步顿住。
“…”柏季言不敢轻易回答,冷汗打湿整个后背,现在衬衫还黏在他后背上:“这…怎会知道呢?”他强忍心悸:“鹿鹿你想做什呢
他是见识过林鹿手段,林鹿帮他对付那些生意上竞争对手,他只觉得快意,但如果林鹿要是和他闹翻,站在他对立面…他恐怕吃不下咽睡觉都睡不好。
别说什击垮盛危,他还能不能在新京市立足都是问题。
“…”辩解话因为太过惊慌,卡在嗓子眼,吐都吐不出来。
“什啊,”林鹿语气轻松:“难道你真没有看到今天热搜吗?”
“……热搜?”
林鹿会和他分手吗?双木能离得开林鹿吗?他事业又该怎办?他还怎把盛危踩在脚底下,向那些喜欢看好戏人证明自己……
瞬间,柏季言脑海里有走马灯般,慌乱飘过无数个可能,但无论哪种可能性,他都承担不起。
他脸色慌张难看,连刚点着烟掉落将酒店地毯烧出个丑陋黑印,都浑然不觉。
不,他平时保密工作,自认为还是很有自信,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自乱阵脚。
柏季言勉强说服自己镇定下来:“鹿鹿,你在说什呢?杭杭是谁?怎没太听懂…”
新京市某高档酒店套房。
宽大电视机屏幕上正在播放《下站远方》,茶几上摆放着酒和开瓶器,柏季言目光盯着屏幕,边安排助理去处理网上舆论,随手将即将熄灭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内。
刚交代完助理事情,便接到林鹿电话。
时隔这久林鹿终于给他打来电话,柏季言想也没想就接通:“鹿鹿,好久没听到你声音……”
“季言,”林鹿声音柔和:“们谈谈杭杭事。”
柏季言反应迟缓,但同时意识到林鹿并没有发现他和乔杭杭关系。
林鹿把水杯捧在掌心,走到客厅沙发坐下。
“前几天心血来潮参加个综艺,”林鹿语调低柔平缓:“牵累个无辜孩子被群嘲,还上热搜。”
“觉得挺对不住他,所以想适当给他点补偿…”
入夜,管家和许姨他们早早都洗睡觉,客厅昏暗安静。
他还想从烟盒里再捏出支烟,但由于手太抖,还是作罢。
“嗯?”林鹿温吞笑笑:“季言你在装傻吗?”
嗡——
柏季言瞬间脑海片空白,就像被麻痹样,那瞬间他什都想不起来,惊慌失措那些情绪突如其来涌上来。
他很解林鹿,那笑声里分明传达出丝不悦,甚至让他手臂上肌肉紧张跳下。
柏季言正从兜里摸出包烟,叼在唇齿间,他低下头拨弄打火机,才刚刚点上,听见林鹿话,嘴唇抖。
那支烟就‘啪嗒’声掉到地毯上。
毫无防备从林鹿口中听见乔杭杭名字。
林鹿为什要和他谈乔杭杭事?难道知道他和杭杭关系?
什时候知道,又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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