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七嘴八舌:“林哥是不是不能喝酒?特意点低度数。”
“敬林哥杯。”
林轩澈被他们这打岔,这才回过神来,咳声:“刚才在想事情。”
“也是哈,”有人瞅准机会奉承道:“林哥和咱们这些游手好闲人怎能样呢,肯定心里时时刻刻都在盘算着事业呢。”
见林轩澈从烟盒里抽出支烟,刺猬头拢着火机主动帮他点上。
“空空荡荡?”盛危说:“不是还有你们陪着吗?”
管家诧异:“们怎能和先生比呢?”
盛危莫名觉得这话有点顺耳。
他余光扫眼沙发上那团,若有所思。
·
见林鹿这副蔫蔫模样倒让他想起林鹿初来那晚,林鹿就这蜷缩在他被子里,他把人叫醒,却被林鹿气个够呛。
盛危用眼神询问管家怎回事。
管家压低声音:“这几天林先生经常走神,好像有心事,睡眠质量不太好,气色看着有点不足,现在才好不容易睡着。”
盛危:……
他也是头次听说因为有心事睡不好觉,还把自己折腾病。
林鹿微顿,疲倦地捏捏鼻尖:“…算。”
欧云芸现在已经认不得他,就算通电话,也不知道这头是他孩子。
主治医生深叹:“您也要尽快过来复查呀。”
“林总,现在虽然没有根治方法,但是凭借药物还是能缓和症状,”主治医生劝道:“您上次检查已经确诊,就不应该放任自流,至少住院对病情调理还是很有帮助。”
林鹿也知道主治医生是为他好,但他早就打定主意,所以轻飘飘把这个话题带过去,又和主治医生聊两句,便挂断电话。
“林哥在琢磨什?与其个人闷头琢磨,倒不如和们说说,们也帮着出出主意?”
旁边立即有人接话:“这事你都不知道?林哥肯定是为平波那事烦神呢。”
平波会所在兴城影响力颇广,林海波刚
与此同时,兴城某高端会所。
包间内灯光昏暗乌烟瘴气,桌面上歪七扭八摆满酒瓶,群人围着沙发吞云吐雾。
会所位于市中心顶层,透过玻璃窗能俯瞰城市夜景,酒杯里盛着与装潢相匹配高端红酒,周围还有许多人以他为中心不停地吹捧。
林轩澈享受其间,内心却仍觉得不尽如人意。
“林哥怎不喝啊?是不是对这个地方不满意?”他身边坐着刺猬头青年打扮得非常时髦,身潮牌。
玻璃精就是麻烦。
而且林鹿能有什心事?
盛危环起手臂,声音很沉:“他心事你知道?”
“也不清楚,”管家思索片刻,说:“不过也能猜出来,应该是缺少陪伴吧,毕竟先生这段时间太忙,别墅里又空空荡荡,林先生难免寂寞…”
盛危不太信管家话。
回到客厅,林鹿蔫巴巴往沙发上躺,他怀揣着心事,就更没注意电视上演什。
他这些天原本就没睡好,靠在沙发上更觉得昏昏沉沉,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管家悄无声息地调低音量,不想打扰林鹿休息。
盛危回到家,面对就是悄无声息客厅。
他眼就看见林鹿躺在沙发上睡着,眉眼倦色深重,脸颊苍白,身上盖条柔软薄毯,搭在毯上手指格外削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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