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喧哗仿佛离很远,盛危手臂搭在他肩膀上让他和其他人隔出方空间。
气息彼此纠缠,热源体温也在无声交换。
林鹿觉得有点恍惚,他怎也没想到会和盛危起这样正常听着歌聊着天。
好像竖在他们彼此之间那道无形隔膜薄些。
不知道什时候歌曲串烧结束,台上乐队随机邀请台下人上来互动,粉丝们发出尖叫,有人争先恐后地往前面挤。
他还是头次产生这样心情。
陌生,忐忑,但还不坏。
盛危:“有喜欢乐队吗?”
林鹿分明是听清,但他故意装作声音太吵,没听清模样,将手放在耳边做个扩音动作:“你问什?”
“……”
滚烫气息拂过耳垂。
……好痒。
林鹿摸摸耳根发痒地方,“是…以前没机会来。”
主要还是工作原因比较忙,不过他听现场也不算少数,些朋友过生日时候,会请歌手到派对来表演,不过他还从来没在这样公开场合听过乐队唱歌。
盛危点点头。
日光沉没在地平线,就像淹没在海水里,直到天际线最后丝亮光消失。
取代而之是海滩上燃起灯光,星星点点灯光连成片,照亮沙滩。就像飞蛾扑火般,吸引着源源不断人凑过去看热闹。
沙滩音乐节正式拉开帷幕。
余曜给他们打好几个电话,他们也在看台下面,问他们在哪里。
但周围人太多,盛危还是决定各看各,没必要挤来挤去特意在人堆里找人。
林鹿被护着没什感觉,不远处却有人惨嚎嗓子:“别挤,别挤,鞋子都被挤掉——”
“噗嗤。”
林鹿侧过
盛危贴在他耳边又问遍。
滚烫气息拂在耳畔,林鹿痒得都站不稳,半边身子几乎挂在盛危肩膀上,笑声,“没有喜欢。”
顿顿,他反问:“你呢?”
盛危看他眼:“高中常听黑石乐队,却也谈不上多喜欢。”
台上乐队唱是歌曲串烧,首比首嗨,台下人群跟着蹦哒摇摆,到场应该还有特意赶来乐队粉丝,手里拿着应援捧挥舞。
他大致能猜到林鹿是个什情况。
看台周围人头攒动,林鹿单薄脆弱身子被挤得就像个摇摆不定小花苗,差点站立不稳,直到有条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就像定海神针样稳定他重心。
他抬眸看,果然是盛危。
这看,盛危个头真高,比他还要高出十多公分,轻轻松松就把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就连和他说话都要把头低下来。
林鹿走神地想,耳边嘈杂声音似乎远去,只剩下他自己呼吸和心跳声。
看台附近摆好多个音响,混响声音特别大,台上乐队劲歌热舞,富有节奏感rap很快点燃音乐节气氛。
周围人声音嘈杂,林鹿不太能听清歌词,只觉得这歌曲鼓点很有节奏感。
见他听得认真,盛危随口问,“你第次来?”
强劲音效贯穿着舞台附近,周围都是熙熙攘攘人群,林鹿耳膜都被这些声音塞满,震颤音乐让他耳鼓也跟着起震颤,听不太清盛危说话,“你说什?”
盛危抬手按住他肩膀,低头在他耳边:“你是不是第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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