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本来就难受,还被余曜扑下,精致脸蛋都皱成团,捂着胃靠在盛危肩膀上哼唧。
盛危喝太多酒,虽然没醉,但是体温也比平时偏高,偏生林鹿就跟个无尾熊似抱着他,呼吸喷洒在他颈窝里,还不时哼唧两声,他沉声道:“你哼什?”
“想回家。”
“嗯,”盛危看他眼,“们就要回家。”
林鹿掀起眼皮,被光刺眼眶湿润,不情不愿皱皱鼻头:“走不动路。”
叶褀近距离看到他们俩互动,受到冲击更大,脸上勉强挂着笑都要维持不住。
酒过三巡,时间已经过午夜十二点,随着音乐持续,大家越玩越嗨。
盛危从沙发上拾起外套,扶着林鹿站起来,沈修未靠在沙发上,他都有点喝醉:“你们要走?”
“会所里房间那多,怎不睡晚再走?”
盛危松松领带,“明早还有个会,这里离公司太远。”
他不太能喝酒,为和盛危碰杯,这已经是他喝第三杯。
旁边人见他喝眼眶都红,便劝他:“你也悠着点,少喝点。”
借着酒劲,叶褀红着脸问:“盛哥,能偶尔去你家坐坐吗?”
盛危没回答,他漫不经心晃晃酒杯,注意力全都被身边林鹿吸引。
林鹿没喝酒,但是吃蟹里面有淡酒作辅料,他觉得闷热,就把领口扣子敞开两颗,颈侧和耳垂都是浅粉色。
运过来。”
盛危夹筷子放到林鹿碗里,林鹿垂眸看,油脂融化香味滋滋往外冒,他吃几块瘦肉,肥全都挑出来还给盛危。
盛危也没浪费,都给吃光,“你不能少挑点食?”
林鹿理直气壮:“不能。”
叶褀看在眼里,肺都要气炸,他之前说胃不舒服,盛哥就让他多喝热水,轮到林鹿,盛哥却处处嘘寒问暖。
“要抱你?”
林鹿歪下头,似乎在辨认盛危是谁,认出来之后,娇气矜持地发声:“哼。”
沈修未端起酒杯,满怀敬意和他碰杯:“可以,事业家。”
盛危抬手将酒饮而尽。
林鹿摇摇晃晃站不稳,余曜扒着他不放,大半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冲盛危干嚎:“你要走你走,鹿鹿留下!”
盛危把余曜拎到旁,甩给沈修未看管:“们顺路。”
眼看人都要走,叶褀登时急死,差点把酒杯碰到,他脑筋飞快转动。
或许是酒意上头,他下下就像小鸡啄米样往下点。
盛危忍不住捏把他耳垂,“酒量真差。”
林鹿都快睡着,拨开他手掌:“别惹。”
他就没见过比盛危能喝,别人白红啤混在起,杯估计都要酒精中毒,盛危连喝那多还气定神闲。
这种海量,就算不当什总裁,恐怕去陪酒也能陪出番天地。
他咬咬下唇,这不是差别对待吗?
而且他看不得林鹿那副娇弱,弱不经风样子,会儿娇气说闻不香水,会儿说坐不凳子,再会儿又剥不动壳,让盛哥代劳,甚至还把自己不爱吃挑给盛哥。
就是他想和盛哥在起,都没想过盛哥能帮他做这些事。
叶褀食不知味,气得坐不住。
盛危酒量很好,有人和他碰杯,他都不会拒绝,叶褀也捏着酒杯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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