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拿出那两张票,晃晃:“去跳伞吗?”
盛危诧异:“你不怕?”
“什时候怕?”
“在皮划艇上粘着是谁?”盛危挑眉,“粘得那紧,撕都撕不掉。”
“跳伞又不样,又不恐高,只是怕水,毕竟不会游泳,掉到水里面,没办法自救。”林鹿脸红红,“而且再给个机会,会表现得更好。”
也没多做停留,留下毛巾,拉开门就出去。
林鹿泡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已经半个小时后。
水屋里安安静静,没有什声响。
林鹿将头发烘得半干,原先是想到卧室里整理下行李,后来又想到他们走得就很即兴,他也根本没带什行李,只在整理脏衣服时候,从口袋里面摸出那两张赠送跳伞体验票
他左右找圈,没在休息室和卧室看到人,才发现盛危站在外面接电话。
不过这些念头也就是闪而过,他仰头靠在浴缸里,温热水流包裹着透着凉意身体,睁眼就能看到外面碧海蓝天,紧张神经此刻都松缓,身心都得到短暂治愈。
不知不觉,他躺在浴缸里都要睡着。
忽然门被拍两下,盛危倚在门边道:“你毛巾没拿。”
林鹿说:“你帮拿进来吧。”
盛危顿,他原本就是想给他丢门口。
此话出,水屋里静有半分钟。
盛危开口:“又发烧?”
“没有呀,”林鹿茫然。
盛危:“那你怎大白天说胡话?”
林鹿拿起浴袍往浴室走:“…你不去,那去洗。”
“你总是有理。”
盛危拉开门,走回水屋:“心脏不好还能跳伞?是不是太
水屋虽然从外面看是木质结构,但门窗隔音很好,估计是为防止外面海浪声惊扰到客人晚上休息,所以门窗都是用特殊隔音材质。
林鹿轻手轻脚推开门。
盛危背对他站在台阶上,背部宽阔,脚下海浪不断冲刷,听到身后动静,才转过身来,对手机那头说两句,便挂断电话。
林鹿看出他神色难得凝重,就问:“打扰你?”
“没有,不是工作上事,”盛危手插进口袋里:“你找有什事?”
门被推开,林鹿揉揉眼睛,看到盛危手抓着浴巾擦着头上水,光着脚拿着两条干净毛巾走进来。
盛危应该也已经洗过澡,头发还滴着水,身上只披件松松垮垮浴袍,从没扎紧腰带隐约透出扎实肌肉线条。
“给你放这里。”盛危把毛巾丢在旁边架子上。
林鹿揉揉眼睛,点点头。
盛危见他大半个身子泡在浴缸里,头发都被浸湿,头顶还堆大堆泡沫,远远看上去就像头上扣个雪堆做白帽子。
“洗你。”盛危说。
水屋里做干湿分离,洗手间跟浴室是隔开,推门进去他才发现浴室居然是半开放式。
朝向外面方向,大片都是玻璃,躺在浴缸里面就能看到外面靛蓝海水,海浪层层叠叠地冲刷着礁石,在沙滩上留下或深或浅痕迹。
林鹿给浴缸里放满热水,躺进去泡个舒舒服服澡。
他不知道盛危怎忽然带他来这里,要是楼扬他会觉得是特意带他来散心,但盛危怎可能对他这好?毕竟他上辈子还挺不干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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