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英推出盛氏铺垫将近年时间,可以说有条不紊。
新闻板块反馈也大多都是正面,最近双木频频失利,大多数消费者就把目光都转向东英。
当着众媒体面,盛氏公关
林鹿尽量忽视腰部伤口,接过水杯润润嗓子,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东英上市日子。
他拿起手机随便点进财经新闻,屏幕上立即就跳出来许多有关东英上市消息。
正浏览着,看护像是忽然想起说:“林先生,其实还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也可能是想多。”
“什事?”林鹿抬眼。
看护迟疑道:“刚才上楼时候,在花园里碰到个年轻人,向打听你情况,还问你住哪个病房。”
为便于他养病,他在疗养院病房偏僻安静,静到只能听见他个人呼吸声,偶尔他半夜惊醒,看见灰白墙壁朝他压迫过来,仿佛闷在他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会再回到这里。
就仿佛某根神经被拨动,林鹿这才从冗长陈旧梦境挣脱出来,他大口喘气。
睁开眼发现被子被缠在身上裹得严严实实,背后都出层汗。
他好半晌才从混沌和茫然中转醒过来,他腰上缠着医用纱布,动过手术地方像火烧样疼,稍微翻个身就牵扯到伤口作痛,他环顾眼四周,窗帘紧紧闭合着,病房里灯光没有开,营造出柔和适合睡觉氛围。
芸给他买许多漂亮小衣服,午后拉着他在镜子前面为他打扮。
那天大概是过生日,欧云芸烤许多糖果和小饼干,又把他打扮得漂漂亮亮牵出去,到福利院和附近公园。
欧云芸比较信奉善恶因果,每回他过生日都要领着他到这些地方,说是要把福气分给这些孩子。
那里许多小朋友也都很欢迎他们,年纪小咿咿呀呀伸出手讨要糖果,小饼干。
林鹿从小因为身体原因,平时不被允许吃太多甜食,所以在帮妈妈派发这些小礼物时候,自己会偷偷藏两个小糖果。
“年轻人…什样年轻人?”
“脸没有看清楚,他戴着帽子口罩,只能从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大。”看护回答。
林鹿点点头表示知道。
根据看户话,他也推断不出对方是谁,毕竟想见他人太多,以前也不乏到处打听他行踪人。
看护话在他心里略微留个影子,他也没太在意,又低头去看手机。
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医院单人病房里,并不是疗养院。
林鹿认清周围环境,这才低低吐口气,揉揉酸疼太阳穴。
陪护室里看护听见动静,连忙走过来:“林先生,您醒。”
林鹿嗓子干燥得厉害,只点点头。
看护为他倒杯温水,小心翼翼扶他坐起来:“盛先生到会厅参加典礼去,说等忙完就过来。”
直到现在他依稀都能记得糖果味道。
“怀念”这个想法在他脑海当中闪而过。
林鹿原本以为这些记忆对他来说很久远,久远到他都快要忘记,没想到做个梦又带他回味遍。
随后画面转,他躺在熟悉病床上,刷成灰白色墙体,蓝色瓷砖,还有熟悉升降病床以及蓝纱屏风。
他穿着病号服,手背上打着点滴,许多时光他都是数着不断落下点滴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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