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天拧起眉毛。
没等他想明白,林鹿忽然开口就是个重锤:“知道萱姨和您关系。”
林海天闻言抬头看向他。
“你们是青梅竹马,而且很早就在起。”林鹿说,“那你知道萱姨在和你在起之前,和海峯叔有过段恋情吗?”
林海天看着林鹿,只觉得从他嘴里说出来话既陌生又荒谬。
林鹿心平气和:“您也说小叔是败家子,难道就不好奇他为什败家败到现在还没把家底败光吗?”
“管他做什!”林海天不耐烦。
林鹿轻笑声:“那如果说萱姨直在偷偷给林海峯转钱呢?”
林海天顿,声音沉下来:“你又在胡说什?”
“您仔细看看这份银行流水,有个海外账户每隔半年就会往林海峯账户里汇入大笔钱,金额从三千万到五千万不等,是林海峯主要收入来源,”林鹿指着白纸黑字,“萱姨在国外有个侄子你是知道吧?这个汇款账户就挂在他名下。”
林海天疲惫地按按眉头,“你知道血压高,你还要这样气。”
“也是为爸着想。”林鹿抿唇笑笑。
林海天在护士服侍下,勉为其难地口服降压药。
他注意到林海天不知道什时候也老,不再像他印象当中那年轻,鬓角生出几缕斑驳银发,眼尾褶皱也是苍老痕迹。
林海天坐起身,揉揉酸疼太阳穴:“你究竟卖得什关子?”
“要想找到二十多年前证据确实是不容易,可但凡是人走过路都是会留下痕迹,”林鹿说:“您不再把文件往后翻翻吗?”
林海天缓缓将文件往后翻两页,看到张很眼熟照片,他认出来那是林海峯编竹子花。林海峯从小手就巧,无师自通,就能编些蝴蝶,蛐蛐,小竹篮等小玩意儿,林海天记得他小时候还说长大要当木匠,结果长大没当成木匠,反而成个花花公子。
而且每个交往过女孩儿都会给对方送朵亲手编织竹子花。
照片都已经泛黄,照片上林海峯揽着庄萱肩膀,庄萱肩上挂着个很时髦
林海天捏着眉头,仔细回想会儿才想起来庄萱确实是有个侄子,不过和庄萱不怎来往,所以他也记不太清楚对方长什样,只隐约记得有这个人。
萱姨侄子不可能每半年都定时给林海峯汇钱,八杆打不到两个人,所以只是萱姨授意,或者是她直接操作。
林海天看着那几份银行流水,这份流水账单总不能是虚构,思考会儿问:“…她为什给林海峯汇钱?”
见林海天终于听进去,林鹿浅浅笑:“你也知道就是那几种可能,有求于人、有把柄落在对方手里,或者是想要…封口。”
萱姨能有什把柄落在林海峯手里?
林轩澈也悄悄捏紧汗湿掌心,他也急于知道林鹿葫芦里面卖是什药。
林鹿打开文件包,将里面沓文件放到林海天面前。
林海天目光扫来:“这是什?”
他摸到床头柜上眼镜盒,从里面掏出眼镜架,在鼻梁上翻两页:“账薄?流水?”
“林海峯银行流水?”林海天翻两页就没耐心,把手里文件推到旁:“和你说萱姨事,你给看这个败家子银行流水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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