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能喝高度数酒,最多也就是喝喝香槟。
盛危说
盛危:“可惜这里没有素面,只有糕点。”
糕点摆盘很精致,青色团子错落有致地摆放成树叶形状,让人对他期待值拉满。
林鹿拈起枚尝尝,却不是他预想甜甜味道,而是有种淡淡像是艾草样苦味。
“咳,好苦……”
盛危皱眉,他还以为所有糕点都是甜,没想到他运气这差,恰好点份苦。
林鹿突然想到他们出来单独开房,还没和其他人说:“你说曜哥他们要是发现们不见,不会来找们吧?”
盛危手臂搭在池边,慵懒道:“那得等明天余曜酒醒。”
“也是。”
林鹿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不愧是多年哥们儿,深知余曜秉性。
他又想起另个问题:“对,你刚才去干什?”
林鹿试着重新系两次,都没系上。
浴巾湿透本就不好摆弄,尤其是他现在还在水里,水浮力不断对他造成阻挠,要是在岸上也不会这难系,但现在他也不能光着身子上岸。
见他额头上冒出细汗,盛危紧抿唇角:“来弄吧。”
“你可以吗?”
“…嗯。”
扑通——
盛危头发被水浸湿,垂下几缕,柔和原本具有攻击性锋利眉眼。
林鹿从大石头边上探出个脑袋,笑吟吟说:“没想到吧。”
盛危也笑声:“是没想到。”
见盛危手臂猛地伸过来,林鹿立即扭身想跑,但还是没躲得掉盛危速度,被掐住腰,带到水里。
“那就别吃。”
虽说盛危这说,林鹿秉承着不浪费原则,还是把那个他咬口青团咽下去,但整张小脸都皱巴起来。
他现在满口都是艾草苦涩味道。
“都让你别吃。”盛危没来得及拦住他,给他倒杯清酒,“喝点漱漱口。”
林鹿迟疑:“这酒能喝吗?”
盛危:“给你拿点糕点,还有清酒。”
托盘是用竹子做,能够轻飘飘地浮在水面上。
盛危把托盘拨弄过来,林鹿忽然想起什,说:“你吃过流水素面吗?”
“听过,没吃过。”
林鹿回忆,“有次去北海道,那里有个餐厅比较特殊,可以边泡汤边吃流水素面,流水素面桥就架在温泉上方。”
盛危走近些,抬手握住林鹿腰间浴巾,尽量避免着视线下移,目光不由落在林鹿后背上,也不知道林鹿从小到大是不是喝奶长大,背部就像瓷器般片雪白,毫无瑕疵。
因为距离太近,他还不停嗅到林鹿身上气息,极为清浅淡然,就像被朦胧薄雾浸透夜来香,不经意撩拨他神经。
盛危松开时候,极为克制,虚握把满是汗掌心,“好。”
林鹿笑笑,“谢谢。”
周围很安静,所以依稀能听见山脚下大众浴场传来喧闹声。
“噗咳咳咳——”
林鹿扑腾着从水面里浮起来,脸颊红扑扑,他觉得这几个月加强体质锻炼真有用,至少没再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很快他就发现另件尴尬事。
见林鹿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摆弄什,盛危还以为他又不舒服:“怎?”
林鹿皱皱鼻尖:“浴巾散。”
应该是刚才盛危抓他腰时候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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