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危道:“因为遭遇过类似事,但那次证据都消失,从那个方面入手,不太可能。”
盛晴知道盛危不是坐以待毙人,既然盛危本身就遭遇过危险,那肯定早就把周围异状,和可能人都排查个清楚,既然查不出什东西,有没有可能对方并不是单纯冲盛危个人来。
先前结仇也未必是盛危。
“这样……”盛晴若有所思:“那你有没有想过对方可能并不是冲你个人,而是冲们盛家来。”
盛危顿,他还没往那个角度考虑过:“有什说法吗?”
但既然对方敢动手,就不可能不留下痕迹,有方向,接下来就好查。
林鹿注意到他表情:“你在想什呢?”
盛危难得犹豫许久,林鹿遭遇这种事情很有可能是因为他,他要是将这个猜测和盘托出,林鹿会不会就此对他敬而远之,但他也不想用谎言粉饰太平,去欺瞒林鹿。
他不开口,林鹿就更好奇:“这难说出口吗?”
盛危放在膝盖上手握很紧,还是和盘托出吧,就算林鹿因此对他敬而远之,他也会竭力去保护林鹿,最重要是他不想欺骗他。
“鹿哥哥吃。”
桐桐把剥好橘子送到林鹿嘴边,林鹿张口含进嘴里,“很甜,桐桐自己也吃。”
桐桐摇摇头,“哥哥吃,不吃。”
“那给你妈咪也尝尝。”
桐桐想想,掰两片递到盛晴嘴边,盛晴摸摸她头,接过来,眼眶有点湿润:“接到小危电话时候,当时真差点晕过去……都怨,原本和桐桐约好带她回来玩,但就只知道工作…要是万真出事……”话说到这里,盛晴那个泼辣女人,居然声音都有点哽咽。
“咱们家踏实做事,和人结仇地方并不多,但忽然想起件事,”盛晴说:“文京早年和几个朋友合办过家投资公司,后来因为经营理念不合,闹掰,当时场面闹得还挺大,只记得个姓柏,个姓何,姓柏脾气特别清高,转头自己开办个公司,姓何当时拿笔钱抽身,
“这次事应该是冲着来。”
林鹿心思敏锐,下就想通,既然他是死后重生,盛危应该也是如此,难不成这次事故和盛危曾经经历有什关联?
盛晴听他这说,就问:“你和人结仇?还是说有什证据?”
盛危:“基本可以肯定是冲来,但对方是什身份还不太清楚。”
盛晴就疑惑,“那你怎敢肯定对方是冲你来?”
“鹿鹿,真由衷感谢你,就是因为不负责任,还连累你……”盛晴握住他手。
“晴姨,这件事错不在你,而在纵火主使人,”林鹿说,“没有必要拿别人过错来惩罚自己,当务之急还是把纵火人找出来。”
缓和会儿情绪,盛晴深吸口气:“你说得对,这件事绝对不会就这过去,说什都要把这个幕后主使查出来!”
盛危眼里闪过丝厉色,上辈子对方是在他车上动手脚,所以这辈子他围绕这个方向来查,却没有查出什。
原来是因为对方这次转变思路,不再朝他下手,而是对他周围人下手,想让林鹿和桐桐起葬身在火海里,等他回去时候给两个人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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