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还是有那丝不好意思,他不自然地偏过头,避开盛危眼睛。
林鹿就坐在他怀里,丁点儿风吹草动盛危都能感觉到,盛危擦拭动作顿顿:“都是男人,别紧张。”
林鹿耸耸鼻头:“没紧张,谁紧张。”
他原本还有点不自在,直到感觉到他无意间碰到某块布料
“本身就是不易长胖体质。”
盛危将毛巾浸在热水里又拧干,让林鹿趴在他腿上给他擦背:“那不是就很难把你养成胖乎乎小猪?”
“什小猪啊?”林鹿笑。
盛危动作放得很轻,柔软毛巾温柔地擦过他身体,带来片舒适暖意,只是他现在四肢都使不上力,全靠盛危手掌托在他腰部,盛危带着薄茧指腹剐蹭在他腰侧,带来丝酥痒。
见他低着头,脸颊有点微红,盛危抬起他下巴:“不舒服?”
盛危就走出病房到护士站,问护士要干净毛巾还有盆,又到洗手间接热水才回病房。
林鹿坐在床上把自己病号服解半,虽说固定是解掉,但是稍微动动,手肘还是阵刺痛,半天才解半扣子。
“别解,来。”盛危握住他手。
林鹿就松开手,他低下头,看到盛危半跪在他面前,抬手帮他把衣扣粒粒解下。
雪白皮肤映入眼帘,盛危不动声色偏开眼,但刚才那眼依旧深深地刻在他脑海里,林鹿未免太单薄,或许是因为瘦缘故,锁骨支棱得凹陷,线条既纤细又漂亮。
照片他这里都有,不过他没打算给林鹿看,怕那些照片影响林鹿心情。
等护士换完药,盛危问:“护士,他手臂恢复得怎样?”
护士笑着回道:“康复情况良好,创面伤口已经愈合,其实在这个阶段已经可以不用打固定,能够卸下固定做些小幅度恢复运动,另外还要注意多补充维生素。”
林鹿说:“那就帮把固定摘吧。”
护士便帮他把手臂固定拆卸下来,摘下固定就像乌龟脱离沉重壳,浑身都松快起来。
“有点痒。”林鹿抓着他手掌看看:“你手上怎这多茧子?”
“方向盘握多,”盛危摊开手掌让他看,“以前还玩过不少器械,茧子还没褪掉。”
上半身擦完,轮到下半身。
这周以来都是盛危抱他出入卫生间,所以林鹿倒也没矫情,任盛危把他抱起来,脱掉宽松病服裤。
条腿打石膏是没办法动弹,另条腿瘦削纤长没有丝赘余,从大腿到足弓皮肤雪白笔直漂亮。
为避免水打湿床单,盛危把他抱到沙发那边。
林鹿在这段时间已经被抱来抱去抱习惯,下意识搂住盛危颈项。
盛危抱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侧过脸问:“这几天吃东西不合你胃口?”
“没有呀。”
盛危问:“那你怎还这瘦,点肉没长。”
等护士走之后,林鹿说:“想洗个澡。”
“伤口不能碰水。”盛危拿起文件。
林鹿有点轻微洁癖,周没法洗澡让他浑身都不自在:“就洗没有伤口地方。”
盛危还是没同意:“帮你擦擦。”
林鹿在盛危帮他擦身子,和继续忍受不能洗澡痛苦之中纠结两分钟,还是妥协:“那简单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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