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们确实住在起。
盛危来点兴趣:“那要是面相是家人,但又不是家人,该怎说?”
大婶顺口道:“那不就是夫妻相吗?”
林鹿拗不过他,却注意到盛危手指上蜜瓜汁,仗着没人注意,故意装着不经意舌尖舔舔。
盛危也感受到他故意逗弄,眉头皱起来,抿紧嘴唇,压低眉眼看着他。
林鹿注意到他视线,眼尾得意地翘起来,目光飞他眼。
但出乎意料是,盛危并未生气,只是翻转手腕,将手背贴着他脸颊碰碰,滑下来:“好好吃。”
林鹿耳尖飘起缕不明显薄红。
“那开果园和削水果是不是也是天作之合?”
大婶:“…?”
“咳咳……”林鹿咀嚼着嘴里蜜瓜,差点呛进肺管子,用脚碰碰盛危腿,压低声音道:“你别胡说八道。”
盛危却问:“瓜怎样?”
林鹿嗯声:“很甜。”
下来,连个断面都没有。
削皮瓜,再切成瓣瓣。
听见这话,手微妙地顿顿。
林鹿婉拒,“还是算,这不太合适。”
“这合不合适,只有相处才知道,没处过怎知道不合适呢?”大婶铁心要做红娘,眼珠子转,又说:“你看,你家是开果园,她家正好是开水果店,是不是天作之合吗?”
这几天盛危伺候他伺候太好,他其实有点分辨不清这是盛危喜欢他,还是他想,盛危只是单纯因为觉得这件事因他而起,所以想负责任,照顾他。
吃完蜜瓜,盛危去洗手,顺便又去给他接杯水漱口,大婶都看在眼里,“你哥对你真好。”
林鹿愣,他好像没和大婶说过他和盛危关系。
“惊讶是怎知道?”大婶看他惊讶,还以为自己说对,她伸出指头点点自己眼睛,“你们面相看就是家人,肯定经常住在起。”
这话算是说对半。
“那再来块。”盛危拿起块,碰碰他嘴角。
林鹿说:“你放到碗里,自己能吃。”
盛危没同意:“你固定刚摘,还是不要挪动好。”
“手臂只是筋扭又不是残疾,护士都说固定摘,就能活动。”
盛危还是那句话:“听,张嘴。”
林鹿咳嗽:“咳咳咳……”
好不容易止咳,林鹿忽然感觉嘴唇上碰到冰冰凉凉东西,低头看,盛危将瓜瓣递到他唇边,碰碰:“张嘴。”
“大婶。”盛危转头对大婶说话。
大婶应道:“……哎。”
大婶其实没怎和盛危说过几句话,林鹿成天笑眯眯,但盛危瞧着就很不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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