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库下巴抵在前爪上,合上眼皮,连看都不稀,得看他眼。
余曜:“……”
林鹿进玄关,库库听见熟悉脚步瞬间就坐起来,甩着尾巴迎上来。
沈修未打个惊吓酒嗝:“!”
见盛危立马就要走,沈修未摁灭烟头,搓把脸:“……你不陪喝两怀吗?”
“家里有人在等,走。”
·
林鹿回到别墅时候,余曜已经在客厅坐着。
沈修未捂脸道,“都怪直在逃避,老盛…对不住…”
盛危放在膝盖上手背绷起青筋,他喉结轻滚,声音低哑:“……这事,不能全怪你。”
他深吸口气:“这件事受害者是林鹿,他今天才拆石膏,你该和他道个歉,还有桐桐。”
“那是肯定。”沈修未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低头捂住脸,盛危见他眼眶干红,眼底红得里面全都是血丝,嗓音也被烟熏得听不出原样,盛危看不过去,给他肩膀来捶拳:“行,赶快回去洗把脸,你这个样子是给人家道歉还是给人家上刑?”
沈修未捂着肩膀疼得龇牙咧嘴。
,校友会那天他带去京大,还以为他是要对敞开心扉,没想到他是要套取情报去。”酒喝得太多,又个劲猛抽烟,沈修未嗓子哑厉害。
“当初就是觉得这小袁挺可怜,想把他带在身边,拉他把,却没想到被骗得这惨,还差点你们俩出事,真……没脸见你们。”
盛危要陪林鹿,这些天警局事都是盛晴在忙,盛晴先认出沈修未是小时候经常来家里玩小沈,在她鼓励下,沈修未才鼓起勇气约盛危坦白。
其实要说沈修未对袁初洲感情更多是可怜和包容,却没想到因为他自己失察,和时怜悯,差点害兄弟。
当听到袁初洲居然和人密谋放火时候,他整个人都惊呆,毫不夸张地说,就像道雷从天灵盖劈下来。
“咦,盛哥什时候把库库接回来?库库还记得吗?”
管家见他拿着冻干零食逗库库,就提醒他:“库库有脾气很,除林先生,别人逗他,他都不上钩。”
余曜就不信这个邪,非要逗库库。
然而任凭他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他凑在左边,库库就把脑袋挪到右边,他往右边凑,库库又把头挪到左边。
余曜干脆开个罐头诱惑它。
盛晴也拍拍他肩膀:“往后擦亮眼睛,长点心眼,可别白白赶着讨好那种人。”
沈修未颓丧地点头,“知道晴姨。”
“行,去洗洗脸再到家来吧。”盛危起身,不想再在这里耗时间。
沈修未缓缓:“?”
“林鹿最近住在家。”
他直以为小袁有说不出苦,背景凄惨可怜,但至少心是好,没想到他心思歹毒得能害人。
“真没想到他会做出那样事,从来都没真正解过他……”
盛危脸色紧绷,嘴唇抿得很紧,虽然理智上知道这件事和沈修未没关系,但想到林鹿遭遇危险,原谅话怎也轻易说不出口。
他也想起来,当时在温泉会所时候,林鹿和桐桐商量着要去度假中心,那时候还碰上袁初洲偷听。
只不过他当时问过林鹿,见他没有谈生意上事,便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会酿出后面这大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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