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把石膏拆下来,就要坐长途飞机去国外?林鹿怎这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
盛危皱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没看到有任何短信提示,“而且既然要出差
“大致就是那回事。”
林鹿也想起来,他轻咳,“…盛危怎会觉得那是女生啊?”
余曜想想:“记不得盛哥当时是怎形容,大致是说长得很漂亮,个头小小,脸只有巴掌大,安静得就像个洋娃娃,大概只比他小两岁,既然这好看,不是女孩子难道还是男孩子?那个年纪男生有几个是不皮,大多数都跟皮猴子样。”
难怪直以来所有人,包括盛危自己都以为自己是直男。
林鹿已经不像之前心情那烦躁,反倒心平气和,他脑海里浮现出个想法。
“真不是编!”余曜见他不信,忽然想到件事:“你跟来,给你看个东西。”
余曜把他带到二楼书房,从架子上取下来只盒子,看包装应该是个装进口巧克力盒子,打开之后里面空空荡荡,只有盒底静静得躺着只千纸鹤。
林鹿看到这千纸鹤第眼就是好丑,糖纸叠千纸鹤,没棱没角,皱皱巴巴,肯定是盛危初恋给他叠。
问题是叠技术也不怎样,看就很敷衍。
第二眼是觉得有点眼熟……
林鹿停下脚步:“初恋?”
“对呀,”见林鹿不怎相信,余曜便说:“是真,虽然都过去十多年,但盛哥初恋对象这事儿大伙儿都知道,包括沈修未也知道。”
林鹿眉头微不可查地蹙蹙,视线落在那片光秃秃树干上,忽然觉得那片无辜杏树林有些碍眼。
等他转念想,他和柏季言不是也有过段,盛危有个初恋情人,双方扯平,也没什大不,况且都隔十多年,十多年前盛危那个时候才几岁?那个时候感情能当什真?
林鹿心里这想着,情绪稍微顺些:“那现在呢?两个人还有联系吗?”
他拿起手机给姜学文去个电话。
等盛危开车到别墅,面对就是空荡荡房子:“林鹿回来吗?”
“回来,”管家说,“不过刚才拿行李走。”
“…去哪?”
“说是公司并购事情,要去国外出个差。”
隐约好像在哪里见过。
林鹿抿住唇角,拿起那只千纸鹤仔细瞧瞧。
余曜回想道:“那件事发生在阿姨过世那段时间,阿姨刚过世,盛叔就像变个人,对盛哥不管不问,盛哥那段时间都没来上学,整天连个影子都看不到,后来们才知道他那几天都躲在银杏公园里。”
“盛家那段时间在筹备阿姨丧礼没人管他,盛哥在公园躲两天也没人来找,只有个女孩子注意到他,给他折千纸鹤,摸他头安慰他,还牵着他手带着他走出公园。”
“后来盛哥还带着大盒巧克力过去找人,在公园里守个多月,也没见到对方来过,后来就再也没碰到过面。”
“嗐,有什联系?”余曜摆摆手,“盛哥和人家女孩子也就见过两面。”
就见过两面,就这念念不忘?
还在后院里到处都种银杏树,老家那边也种?
盛危倒是挺痴情啊。
林鹿皱起眉头,心里疑窦丛生:“这故事不会是你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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