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岁孩子在外面玩
林鹿侧过脸,“别管是谁说,你还把别人给你叠纸,收藏就是收藏十几年。”
他是故意这说,他还以为盛危会说十几年事情他早就不记得,这样他就把真相说出来,“你居然不记得。”
没想到盛危却开口:“是喜欢过她。”
那时盛危刚满九岁,盛母身体向不好,在他三年级下半学期时候就去世。
当时盛家团乱,生意上事,丧礼事,主要还是盛文京性情大变,或许是有些埋怨盛危出生拖垮盛母身体,有段时间都对他不闻不问。
盛危仰脸捋把头发,啧声,嘀咕:“本来计划不是这样……”
林鹿没听清他说什,“什?”
“林鹿,”盛危手插在口袋里走过来,低头看他,“你不是好奇当时在京大许愿潭许什愿望吗?”
“现在不好奇。”林鹿转身要去洗手间洗脸。
盛危抬手抓住他手腕,两人距离很近,林鹿感受到手腕上热度,可能不想抓痛他,盛危手没有用力,然而他眼神却比手腕上温度更炽烈灼热。
收藏十多年,现在盛危和林鹿好上,要是把这件事坦白出来,林总不会被气饱吧?钱特助忧心忡忡。
姜学文原本还想阻拦,但林鹿表面上皱着眉头不情愿,暗地里却给他使个眼色,姜学文立即就会意,看着盛危把人拉走,他装模作样地追两步,就停下来。
盛危握着林鹿手腕把人拉进电梯,“你房卡呢?”
林鹿把房卡递给他,“你没订房间?”
盛危:“来得太急,没来得及订,机票都只来得及订到商务舱。”
盛危本来就因为母亲去世很伤心,父亲还这样对待他,他气之下就离家出走。
结果盛文京他就放任他在外面待两天,没让人找他。
公园里白天人很多,尤其是沙地乐园那边,都是家长带孩子过来玩儿,等到夕阳落山时候,家长们呦喝着自己家孩子名字,带着孩子离开,只有他孤零零个人留到最后,直到遇上那个小女孩。
初见小女孩给他感觉就像个过分精致人偶,穿衣打扮都很讲究,尤其是对玻璃珠样眼睛,活灵活现得就像猫眼,颜色很淡,他记得特别清楚。
小女孩抱着膝盖在他旁边蹲下来,“你在这里做什?”
盛危说,“别走林鹿,爱你。”
林鹿虽然是故意诱导盛危,让他以为自己生气,却没想到刺激得这到位,盛危居然这直白坦白。
而且还不是喜欢,是爱。
听到这句话,也比想象中更在意,就像胸口次性炸开无数小烟花,林鹿心脏怦怦直跳,他偏过头,耳尖却是红:“那你那个初恋呢?现在不喜欢吗?”
盛危已经和余曜问清楚来龙去脉,“余曜和你说?”
林鹿抿着嘴巴,没说话。
进到房间,温热暖气扑面而来,就像回到春天,拉开窗帘,下面正对就是酒店后花园,后花园种满郁郁葱葱常青树,湖上两只白鹅交颈依偎着,在湖面上留下雪白剪影。
连鹅都是成双入对。
林鹿暗道定要好好发挥。
他脱下外套,随手挂在架子上,故作冷淡:“你有什话要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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