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危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个,他还以为林鹿会反省下,以后不要往饺子皮里塞那多馅,皮捏紧点。
然而林鹿却思索道:“觉得包没有问题,应该是烧法问题,下次做个生煎饺应该就不会散。”
“对吗?”他问。
盛危:“…你这小脑袋瓜怎这机灵?”
吃过年夜饭后,
林鹿举起酒杯,杯沿轻轻相碰,发出清脆声音。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砰——
落地窗骤然亮,明亮光芒将房间里照犹如白昼。
“但是……你真觉得凑进里面是十全十美吗?”林鹿伸头看眼,他那锅面疙瘩和其他光鲜亮丽菜品放在起,“你没觉得饺子放在里面有种别样气质?”
“什气质?”
林鹿沉吟:“格格不入气质,而且丑得不般。”
“就算凑进去也叫十全九美。”
盛危笑,抬手揉揉他头发,“残缺美也是美。”
盛危难得有点犹豫,他既不想打击林鹿,但这玩意儿下锅肯定原形毕露,到时候林鹿还是会被打击。
果不其然,林鹿兴冲冲地把水烧开,又把饺子往里倒。
饺子在沸腾水里上下翻滚,不会儿就敞开心扉,毫不犹豫地舍弃外面那层薄薄外衣,和林鹿坦诚相见。
看着逐渐浑浊汤水,林鹿陷入沉默:“……”
盛危拍拍他肩膀,“没关系,虽然们失去锅饺子,但是获得碗面疙瘩。”
牵绊。
林鹿看会儿,走过去,从后面抱住盛危腰,将额头抵在他后背。
什话都没说,但却能感受到体温交换时那股温暖。
“林鹿,”盛危低头看他,“别以为没发现你偷偷把沾面粉时候往身上抹。”
林鹿“扑嗤”笑,“被你发现。”
林鹿扭头看,外面簇簇烟花腾空而起,经过两秒缓冲后,在黑色夜空中绽放出金色花火。
林鹿看着逐渐升起烟花,在心里默默祈愿,只盼年年岁岁如今日。
他和盛危岁岁年年如今朝。
“许什愿?”盛危问。
林鹿回过神,抿口酒,“希望下次饺子吸取教训。”
林鹿:“……”
不会安慰人就不要安慰,谢谢。
他不由分说把那锅面皮分离汤端到厨房去,眼不见为净。
外面天色不知道什时候暗下来,壁炉火光映照在玻璃上,轻轻摇曳荡漾,还有远处都市点点灯火点缀在玻璃上,落地窗倒映着两人身影。
盛危开瓶罗曼尼康帝,林鹿喝不酒精度数太高酒,盛危就给他调杯鸡尾酒,度数很低,带着淡淡果味香气。
林鹿:?
这真是安慰吗?
等到年夜饭做完,盛危做五个热菜,三个冷盘,还炖碗汤,共九个菜,寓意着长长久久。
见盛危要把他炖那锅面疙瘩也端到桌上,林鹿拦住他,“饺子就不用端上去吧?”
盛危:“不是说好十个菜,凑十全十美吗?”
“那你怎不把推开呀?”
盛危没答他话,只是伸手捏把他脸:“饺子都包完?”
“嗯,”林鹿把盛饺子碟子拿过来,“个个皮薄馅大。”
盛危看就沉默。
确实是皮薄馅大,个个鼓鼓囊囊,跟包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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