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在朝堂上做天子,够累人,回到后宫还端着天子架子,到何时能爽!美人呀,朕虽然也想和你缠绵夜话,但现在不是时候。”说着抓住程郁头发,用力按到胯下,程郁无奈,只好张嘴纳之,龙根粗大,程郁只觉得反胃,但事无退路,只好忍着做。皇上还好心提点他如何用舌头。后来还觉不够,自己抓住程郁头发,用力猛干,眼见程郁都快晕过去,最后才拨出来直喷程郁满脸。皇上大叫爽快。
程郁洗脸,见皇上意犹未尽,只好就又上床。
皇上高兴说:“美人吹箫功夫有待调教,今天先将就些吧。”边说边往身上摸。
程郁说:“陛下在后宫管谁都叫美人吧,看这样叫美人,你就不别扭?”
皇上说:“听起来有点醋味,好吧,不叫美人。叫什呢,叫程爱卿太疏远;叫小郁儿又太俗气。喔,你排行第七,叫你小七吧。”
痛哭多时,才收泪,路氏看程郁虽然苍白憔悴,面带病容,但衣着干净华丽,又能从牢房出来,相当惊讶,程郁哪敢说出实情,只好含含糊糊说幸有朋友照料,没有受什苦。问及她们怎来,碧莲就把前因后果都说遍,程郁伤心说:“是连累你们。”
路氏安慰他说:“儿子知道,你不是个莽撞赌气人,你这做定有你理由,娘不怪你,只是苦你妹子。”
程郁说:“胡文龙既是个忘恩负义小人,不嫁他更好。娘先在这里住几日,等事结,在好好安顿你们,到时定给碧莲找个好婆家。”
路氏高兴说:“把老骨头,怎样都无所谓。只要能看到你们兄妹都好,就是死也闭眼。呸!看都说些什,还要看着你们好好过日子呢,真是老天开眼,菩萨保佑。”
母子们又说些闲话,天气将晚,姚雷不断来催,程郁这才谢过卫英,步三回头走。
程郁说:“随便!陛下准备何时赦?”
皇上说:“现在赦你太显眼,等过年,皇子满月,按例大赦天下,朕赦你罪,再封你做个侍卫,赐给所宅子,安置好朕丈母娘和小姨子。你白天给朕当侍卫,晚上给朕做妃子,咱们好过日子,可好?”
程郁没有异议,眼见皇上又来精神,就配合着趴好,张开双腿。但剧烈刺痛,还是让他惨叫出声。
守在屋外福海听见这惨叫声,心里别提多高兴,听着也那顺耳。因为他提心吊胆、担惊受怕日子结束。
程郁走后,路氏母女对他也充满疑惑,她母女虽久居乡间,但并不傻。程郁衣饰精美,手上还带着硕大翡翠戒指。跟着人全是脸奴才相。怎看也不像从牢里提出来。路氏少时生活
果然是心病还需心药医,程郁见过母亲后,就明白不能再病下去,烧就退。第二天,皇帝就急不可待来畅春园临幸程郁。
程郁退去衣服,跪在床前,求皇上免他罪,皇上就坐在床上,趁势让他吹箫。
程郁皱眉头,说:“陛下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皇上说:“你这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难得能打趁回,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美人快快从吧。”
“陛下是堂堂天子,怎讲话像个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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