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也懒行礼,就躺着说:“软硬兼施,外送顶
程郁依然跪在地上说:“就算淑妃丽妃不在,还有和妃娘娘呀,和妃素来与世无争,料无他心。”
皇后冷笑着说:“和妃?那是块木头,还是朽。她不在意后位信,可她也不在意本宫死活,再说她宫中都是谁人,你心中也清楚吧。”
程郁推托说:“后宫嫔妃众多,内中聪明多才者不乏其人,皇后娘娘慧眼识珠,另选贤能,臣实不敢越俎代庖。”
“越俎代庖?这个词好像用错,哀家听闻你领着宁妃俸禄,那自然算咱们后宫之人,后宫之人,可不仅仅是为皇上侍寝,保护和效忠皇后,也是份内之事。”
程郁几乎要晕死,心想你们直接杀是多仁慈件事呀。跪着叩头说:“臣愚笨,实难胜任。”
结果皇上是大失所望,因为程郁在明白事情原委后,居然什表情也没有,就听之任之,后宫到是如期乱阵。这件事最大受害者是祥贵人,本来她是内定随驾前往,眼见无端被换下,十分不甘心,又不敢公然与盛宠宁妃作对,气愤难平,带着宫女在长春宫门口,指桑骂槐骂很久,才忿忿不平走。之后宜贵人宫女来找长春宫太监打听价钱,大有步良贵人后尘之意
程郁就是沉默,最后还是皇上忍不住,直接问他为什不解释,程郁不紧不慢说:“有什好解释,陛下说是个贪,,g,天下就都会认为是个贪,,g,陛下永远是对圣明。”
皇上笑着说:“学会认命?好呀,可皇上也并非能随心所欲,朕就想看看你撒娇时样子,现在还是失望,不如你这就撒给朕看。”
程郁彻底无语。
本已为避暑风波可以告段落,可树欲静而风不止。清晨起来,就有人来传,说皇后召见,程郁听头都大,只能硬着头皮来到乾清宫。
皇后缓缓说:“‘万古纲常担上肩,脊梁铁硬对皇天’,这可是周大人称赞你原话,听说当年你在宣州,只因不愿见个无辜女子枉死,就怒杀蔡光祖,何等豪气,而今哀家命在旦昔,程卿却要袖手旁观?”
程郁明白,刚才皇后是晓之以理,现在是动之以情,他若就不答应,还不知什时候能走出这乾清宫,只好说:“皇后娘娘过誉,承蒙娘娘不弃,臣当尽心竭力保护娘娘安危。”
皇后大喜,说:“太好,程卿耿耿忠心,哀家会记住。”
程郁回到长春宫,闷闷不乐倒在床上。
皇上从外边进来,挨着他坐下,问:“乾清宫事,你应?”
皇后端坐于宝座之上,高贵庄严,可惜现今身边只有两个宫女侍侯,摆不出什排场。见礼之后,皇后开口说道:“听说你不随驾避暑?”
程郁低头说:“臣妹下月出阁,陛下特准臣请假。”
皇后说:“很好,哀家已向皇上奏请,淑妃、丽妃不在期间,由你代管六宫之事。”
程郁几乎晕,不明白皇后是什意思。不敢相信皇后忘记他是个男,半天才跪倒说:“臣万万不敢。”
皇后叹口气说:“确有些难为你,不过为哀家安危,只好勉强你。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觊觎后位人,总想害死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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