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受伤月有余,直不能侍寝,所以皇上只来看过他次。程郁不解说:“为什要请皇上来,再说就是请皇上,他也不会来。”
姚雷说:“肯来,自从主子受伤,皇帝吃住大多都在养心殿,不常来后宫,可见皇上心里边还是有主子您。您去请皇上来陪您,皇上定会来。”
程郁看着姚雷,不说话。
姚雷知道不把事情说清楚,程郁决不会听他。于是就解释说:“今晚太后姐姐董夫人带着她儿女来给太后请安。她儿子董少卿也来。”
程郁说:“董少卿认识,蔡兴祖小舅子,和也算有点过节,他来又怎样?”
夫人为这事气得半死,大人也很生气,把周秀抓起来打顿,现在还关着呢。”
程郁听,摇摇头说:“这小子真是越来越荒唐,连这种事都敢做。你们劝大人先别急,梅姑娘事也许能帮上忙。”
马谦说:“咱们大人脾气你还不知道,他要真想找人帮忙还不容易。不过是二百两银子,别说他师兄是丞相大人,就是贾大官人那里,也是句话事。”
程郁说:“那你们不用告诉大人,只把那姑娘和梅翰林名姓打听清楚通知就成。”
马谦笑着说:“当侯爷,说话就是不样,比原来硬气多。”
姚雷说:“还有您不知道呢。这个董少卿是京中有名美男子,皇上喜欢他。四年前,太后寿宴,那晚董公子吃多酒,独自在御花园中闲走,被皇上从后边抱住,吓得董公子大声喊人才得以逃脱。当时太皇太后还在世,怕太后家人在后宫结党,就将董少卿父亲外放做官,并命董公子必须随父上任,如今任满归来。倘若他得皇上宠,对主子您可太不利,不可不妨。”
程郁淡淡说:“知道,公公请回吧。”
姚雷急,跪在地上说:“主子不可逞时之气,性命攸关呀。再说这也不是主子个人事。”说着不住磕头。
程郁于心不忍,就告诉他说:“公公不必如此,其实皇上并没有看上那个
程郁又是苦笑,看兄弟们风采依旧,他却如两世为人,无法再回到当初,心里很不是滋味,只好喝酒,直喝到日薄西山,才尽兴而散。
程郁薄醉,往宫中侧门走去,快走到门口时,远远看见有三乘小轿,似有女眷正在下轿,护轿是位年青公子,那公子穿件墨绿色长衫,月光下绿莹莹翡翠似,十分扎眼。背影却有点眼熟,正巧那公子回头,程郁认出,是蔡兴祖小舅子董少卿。董少卿原本生容貌娇好,宛如女子,今晚更是薄施粉黛,轻抹朱唇,月光下看去,真是国色天香,妖媚惑人。董少卿也看见程郁,高傲瞪他眼,目光中充满鄙夷和不屑,还有点挑衅意味。程郁不愿生事,静静站在远处,等他们走远,才慢慢回到长春宫。
姚雷直在长春宫等着程郁,见他回来,把拉住说:“好主子,总算把你给等回来。”
程郁问:“姚公公有何指教?”
姚雷也顾不上客气,直接说:“好主子,您脾气秉性奴才是知道,不过今晚您定要听老奴。快让人把皇帝请来,今晚无论如何别放皇上走,事关生死大事,不容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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