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说:“这很简单,太皇太后都仙逝三年,陛下要想上他,还用等到今日?随便找个什理由早就把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少跟朕来这套,你怕过谁呀。怎?小七准备把朕当人情送过去,然后和董夫人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爱妃真是贤慧呀。”
程郁听他在胡搅蛮缠,就又不说话。
皇帝却不准备放过他,搂过来说:“你老实说,你怎看出朕不喜欢那个董少卿。”
程郁不说话。
皇上把程郁拉起来,亲口说:“好大酒气,朕近来国事繁忙,没来看你,可你也太过分,伤好些,能下床,也不知给朕去请个安,就跑出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饮酒作乐,朕真真白疼你。”
程郁不语,皇上就让人摆上酒菜,要和程郁起用膳。姚雷知趣告退。
皇上才喝杯酒,坤宁宫就来个姑姑,见过礼就柔声细气说:“回禀皇上,今日董夫人偕其子女来给太后请安,太后在坤宁宫赐宴,太后请皇上也过去坐坐,家子热闹热闹。”
太监柳顺听急急给程郁使眼色,要他说话留住皇上,皇上此时也看着程郁,程郁却低着头,双手捧着小碗热汤,口口慢慢喝,对周围发生事似浑然未觉。
皇上只得说:“近来国事繁忙,朕今日乏,改日再向太后请安吧。”
皇帝接着说:“小七伤还没完全好,不能用,朕又看不上那个董少卿,怎办呢?对,朕听说,今日下午与你共饮那个两人不错:个威风凛凛,个玉树临风,爱妃这贤慧,不如把他们举荐给朕,说不定朕能看上。”
程郁低头想想,才说:“告诉陛下是怎看出来,陛下永远不许打朋友主意,如何?”
皇帝笑,说:“小七现在会和朕讲条件,朕不依你,你想怎样?”
程郁说:“不能怎样,早就知道,要是对陛下没用,只有死路条。”
皇上哈哈大笑,搂过来亲口,说:“小七终于学会撒娇!朕怎舍得你死,好,朕依你,你且说说你是怎看出来?”
那个姑姑不识趣,又说:“皇上乏,正好去散散心,皇上还记得董夫人儿子董少卿吧,几年不见,出落得越发俊俏。都说他是京中第美男子,皇上见便知,真是名不虚传。而且近来董公子还学手好琵琶,皇上就去听听曲吧。”
皇上脸上露出不耐烦样子,福海立即说:“姑姑不知,皇上为国事忙好几天,现在累,听曲事又不急,以后再听吧。”说着就把人往外请。
那姑姑无法,还想再说什,但看看皇上脸色,最终还是不敢再说,行个礼退出去。刚出屋门,皇上就对福海说:“坤宁宫人越来越没眼色,居然跑到长春宫来请人,少时惹恼宁妃,还得朕来哄!你现在就去把院门锁,不是长春宫人,个也不准放进来。”声音不大,但足以让那个姑姑听清楚。
院门落锁,程郁才慢慢放下汤碗说:“看来这个醋坛子,是当定。杀董夫人女婿,她已经够恨,这回好,新仇旧恨,就等着吃闷棍吧。”
皇上笑,说:“就凭那几个人也能让你吃闷棍,小七也太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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