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寒冷和害怕,程郁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皇上高兴看着他反应,说:“真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你现在样子,就像个新娘子,好可爱
程郁回到宫中后,心中闷闷不乐,怅然若失,皇上过来和他说话,他也有几分心不在焉,皇上就笑着说:“怎?人前逞英雄,答应替别人顶雷,现在又后悔?”
程郁坦然笑说:“这大醋坛子早已名声在外,顶个雷又何妨。”
皇上搂着他说:“朕才去见太后,太后说朕太宠你,把你宠得无法无天,居然在后宫指手画脚,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朕这宠你,你还有什不足?小七还想要什,都说出来,朕依你。”
话虽如此,可程郁真不敢提周济事,只好敷衍说:“没不高兴,只是伤口有点痛,没什精神。”
皇上关切说:“太医说你伤好很顺利,再有半个月就可以用,怎现在又疼,既如此就换个太医吧。”
过硬证据,也不敢冒然行事,不过你放心,定会追察到底,今天来就想给你提个醒,小心福王,别让他们暗算去。”
程郁说:“其实也猜到几分,在宫中,无意中听到皇帝怀疑垂拱殿行刺主谋与福王有关,皇帝城府很深,虽然现在看不出什来,但看就算你不查,福王早晚也会倒霉。你还是多保重自己吧。”
周济面上阴晴不定,半日才犹豫着问句:“他对你好吗?”
程郁没想过周济会这问他,脱口而出:“这有什区别吗?”
周济说:“看见你舍身救驾,足见你对他还是有些情义。”
程郁连忙说不用。
皇上又说:“朕近日要出宫趟,去东巡塞外,回来时顺便往北看看运河工程,大约得个多月才回来,小七要是不想管后宫之事,不妨与朕同去,只是你伤还没完全好。”
程郁虽然在宫中待好闷,但想到从避暑山庄回来时,在车上凌虐,最终还是说:“还是不去,后宫事也没什,不过是担个骂名罢。”
皇帝看见他眼中那瞬间恐惧,反而突然来兴趣,把程郁挤到床边,就动手剥他衣服,边剥边说:“朕走这久,想你男人吗?”
程郁无语,由着皇帝把他剥光,皇上抚摸玩弄着说:“看你这瘦,爆发力却这好,那日看你在垂拱殿与胡女打斗,英姿勃发,神勇无敌样子,朕当时就好想操你,可惜你受伤,这久也不能用。”
程郁沉声说:“若江山易帜,会牵连很多人无辜送命,说不定还会引走两国争战,无论皇帝对怎样,国事为先。再说,还拿着侍卫俸禄,当然要尽忠职守。”
周济笑,说:“你永远都会顾全大局,舍已为人,难怪他们把你吃死死,走,好自珍重。”
程郁叫住他,说:“大人若想进刑部,以后不要再来这里。”
周济平静看着他说:“不会再来,不过也不想进刑部,京城这个地方呆腻,已经上书皇上,请求外放,周某自认无兼济天下之才,若有机会能造福方也是幸事,好自为之。”
说完也不行礼,招呼周秀直接就走,程郁也没有起身相送,呆呆看着他们和身影渐行渐远,转过影背墙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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