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不以为然说:“这有什关系,女人总是要嫁人,若能光耀门庭,和皇家结亲,夫婿老点丑点有什关系,你放心,事若成,们全家只会感谢你,念你好,将来有机会报答你,决不会埋怨你。当然,规矩也懂,人情是人情,不会让侯爷白忙,这点银票全当是个见面礼,若事成,定当重谢。”说着拿出张银票,放在桌上。
程郁厌恶看她眼说:“你还是拿回去吧,这个忙帮不。”
郑氏说:“怎?不给这个薄面呢,还是嫌少呀,当侯爷眼皮子高,那你说个数吧。”
程郁和她再无话可说,高声喊人送客。
郑氏听,也变脸,又撒起泼来,哭道:“程郁,你全不念旧情,你好没良心!不走,你让活不好,就死在这里算,让死吧。”
郑氏说:“那你现在做侯爷,权势大,不用在御前当差吧,把公爹和哥哥调回吧,这不过是侯爷句话事。”
这事程郁真帮不忙,心有余,力不足。别说他刚杀完王爷,自身难保,就是盛宠之时,也不敢应承此事,皇帝才真是个醋坛子,若他为前妻说话,皇帝就会疑心他们藕断丝连,皇帝吃醋,后果很严重。所以程郁只能说:“此事帮不上忙。”
郑氏哭着说:“你可把给害苦,自从婆婆知道公爹是因为原因被调离,就整天骂是丧门星,加之去年又生个女孩,他们就想把给休,娘家嫂子也天天苦着脸,说被连累,处处没个好,都快无立足之地。”
程郁无言,他真帮不上什忙。
郑氏就又说:“这事你帮不,那你就帮别事吧。家小姑名叫牛蕙芳,是今年待选秀女。知道你如今管着选秀事,所以特来求你。”
正在哭闹,就听见内堂内珠帘声响,老夫人带着仆妇丫鬟走出来,老夫人怒道:“郑素娥,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地方,还以为是当日程家,由着你撒泼耍赖!你早已拿休书,今生与儿再无瓜葛,你死活与们有什相干!快快离去,不然,让人把你打出去。”
程珏本躲在远处看热闹,眼看着他们翻脸,就跑出来阴阳怪气说风凉话:“当是谁呢,原来是郑小姐,郑小姐好福薄,当初若跟着七弟,现在也是堂堂侯府夫人,偏你要休书跑,后悔吧,现在又来唱《马前泼水》?记得戏中朱买臣老婆是回家上吊,你想死在这里算什回事呀?”
郑氏见程珏,毫不客气回嘴说:“程小四,你以为你是什好人
程郁说:“你们想让她落选,没问题。凡是想落选,求到程郁这里,都无条件帮忙。”
却听郑氏说:“当然不是,如今家门没落,们还想着靠她光耀门庭呢,求你帮忙能让她入宫承宠。”
程郁说:“这个可做不主,最后大挑是皇帝和太后。
郑氏说:“蕙芳长得很标致,若有人帮着说句话,还是很有希望。若皇帝真看不上她,能做庆王妃或福王侧妃也好。”
程郁听,很不高兴说:“你跟你小姑有仇呀,福王奇丑,你纵是没见过,也该听说过吧。还有庆王,都五十多岁,个好好小姑娘,上赶着嫁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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