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看太后刚才那样子,应该是这样。”
丞相突然说:“若真如此,们不妨利用这个机会,以……”
皇帝摇手打断他话,走至程郁床边,亲他口,低低声音,在他耳边说:“操谁都没操小七爽,你男人真离不开你,朕不会让你有事,朕去去就来。”说完就带着卫英去养心殿。
程郁并没有因为得到皇帝保证而开心,反而更担心。皇帝明显还是没有信任自己,情况比预期还糟,倘若皇帝现在把自己杀,自己曾救过皇帝命,又为他杀人,为他赴死,皇帝就算再没有良心,也不会再去为难自己亲朋好友。但如果现在不杀,过几年色衰爱驰,再嫌自己知道太多,自己和自己亲近之人都会被灭口。程郁百思无计,只好接着装傻。
程郁猜测点也没有错,原来万全自从进福王府,改名万隐,以他在江湖上名头,在福王府堪称第,但并没有得到相应尊重,福王并不懂得礼贤下士,王府中侍卫们十之□□是太后亲信,他们仗着后台硬、资历老,排挤欺负外来之人,万全在王府过得并不顺心。只因万全旧伤没完全好,再加上他贪恋荣华,指望福王能有朝日篡权成功,自己能做个高官,所以改往日高傲性子,忍下所有闲气。
余成端过热茶来,喂程郁喝几口,程郁看似明白,听清楚丞相问题。程郁很想起身回话,但觉得身子如散架似,实在费力,只好就躺着回话。他简明扼要说掐死福王过程,说得相当简单,既没说福王自认是垂拱殿行刺主谋,也没说自己看破皇帝布局,只说是福王见色起意,设计捉人,迷药失灵,自己是被迫杀人。
卫英听得很仔细,不时追问细节,并问福王肯定死吗,程郁肯定福王死透。
皇帝说:“这就有些奇怪,福王昨日已死,为何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朕适才去坤宁宫请安,见太后神色如常,还为福王没来迎驾之事遮掩,看上去不像在做戏。”
丞相说:“收到消息是,昨日凌晨,福王带着侍卫万隐和包磊离开浣花园,从此之后再没人见过他们。”
程郁自言自语说:“原来那个地方叫浣花园。”
只因太后恨程郁碍事,在她姐姐董夫人撺得下,决定暗杀程郁
卫英说:“不错,福王常做些见不得光事,结交人物之中,有许多不便公然出入福王府,所以有好几处秘密别园。浣花园名义上主人是个老太监,伺候过先皇和太后,而今告老闲居。”
程郁点点头说:“丞相收到消息,可有人亲见福王本人离开?”
“没有,只见清晨时包磊驾车离开,福王直坐在车里没露面。浣花园有规矩,福王什时候来,什时候走,从哪里来,往哪里去,仆人们都不许问。”
程郁说:“关于这事也想天,也许有种可能:那个万隐,原名万全,本是江湖上亡命之徒,并非是什忠勇之士,他发现福王死,怕承担责任,丢性命,就想逃跑,为给逃跑争取更多时间,就带走福王尸体。”
丞相想想,才点头说:“有这个可能,福王妃定认为福王在某处荒唐,以致乐不思蜀,耽误接驾,才谎称福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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