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想不通师傅为何变得如此,只得转身回府,程珏此时已经醒,但还十分虚弱,胡氏虽为无尘道长走有点惋惜,但更多精力又放在儿子身上。家人都围在程珏身边,胡氏将进宝下毒事粗略给他说遍,程珏大骂进宝。
程郁进来,把无尘道长话说遍,程珏立即说:“你搞错吧,让上山,宁愿毒发身亡,也不愿上山吃那
程郁说:“师傅进去好会儿,应该没什事。”
胡氏说:“菩萨保佑,程珏快点好,这真多谢你师傅,让人准备素宴,亲自下厨做几个素菜,好好谢谢无尘道长。”
大约又过柱香时间,门打开,程郁和展颜进去,见无尘道长疲惫坐在椅子上,程珏依旧睡在床上未醒,但面色红润,神态安好。
程郁过来向师傅道谢,无尘道长说:“你师徒,不用这些虚礼。程珏暂无性命之忧,过会儿自会醒来,但他余毒未清,年之内,随时都可能发作。”
程郁问:“那怎办?”
少华连忙回避,程郁却高兴冲过去,说:“你们好快。”
展颜说:“当然,路上换马不换人。”
程郁问:“师傅人呢?”
“在门外,师傅说,出家人不愿与红尘中人多话,让你收拾出间净室,将程珏放在里边,师傅自会去运功疗毒。”
程郁知道师傅最讨厌繁文缛节,也不足为怪,当即吩咐管家准备净室,自己则去见师傅。程郁心中既兴奋又忐忑,兴奋是与师傅相别数年,今日终于又见面,忐忑是怕师傅看出破绽,努力夹紧双腿走路。
无尘道长说:“为师是世外之人,不便在此久留,要想保他性命,可让他随上山。你可与你父母商量下,如果程珏愿跟上山,三日之内送他到城北紫霞观找。”说完往外就走。
程郁大惊,说:“师傅为何这快就走?请师傅在这里小住几日,后边已经准备好斋饭。”
无尘道长说:“不用。三日之内,城北紫霞观,记住。”说完出门上马,绝尘而去。
无尘道长如此来去匆匆,让程郁相当奇怪,虽然师傅为人孤傲些,但对徒弟们直都很和蔼,今天这样太反常,于是程郁就问展颜:“师傅这是怎,连茶也不肯喝杯就走,你们在途中可曾听过什话,以至于师傅嫌弃?”
展颜摇头说:“不会呀,们十万火急赶路,那有功夫听人闲话。再说你也没做过什见不得人事,让师傅生气呀。你想多,如果师傅真生你气,就不会大老远跑来给程珏治病。不过,师傅近来是有点怪,路上都心事重重,不愿说话。”
无尘道长和展颜样,风尘仆仆,见程郁随便说几句,就急急入净室为程珏驱毒。程郁与展颜在房门外护卫。
程郁悄声说:“真没想到你们回来这快,你是怎说动师傅下山?”
展颜嘻笑着说:“是谁呀!不过这回师傅可痛快,请就来,也没容咱废话,路上风餐露宿,那样子比还急,你家老四好福气,正赶上师傅他老人家转性,慈悲为怀。”
程郁只觉得有点奇怪,远远看见胡氏在那里张望,十分焦急又不敢过来,便走过去。
胡氏问:“里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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