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律裸着,A级电影样叫着。以前梦想老婆不在可以不必像老鼠偷花生样掖着藏着。梦想成真,才发现原来这乐趣根本不在敞开看小电影上,却是偷偷摸摸做贼上:反锁门,边看边听门口脚步,还后备几个正儿八经新闻网站以备不时之需,必要时来个屏幕保护。看黄片也急,老婆不在,连个泻火地方都没。唉!吃片维生素。老婆在家时候,总适时地端杯水,硬塞片VC什。好像好几天没吃绿色东西呢!
突然闪过个念头。去PUB泡个妞吧,天知地不知,知老婆不知。别辜负这三十天春光,生能有几回啊!
手里提着他猎装,直奔三里屯就去。他选这家PUB,叫“深蓝”,DEEPBLUE.他走进去是因为这名字好像是机器人名字,下棋把“怕挖懦夫”给下得快背过气去那个机器人名字。而且,深蓝好像有忧郁含义。这是他给自己借口——是因为想老婆想得忧郁才不轨呀!年轻人犯错误,上帝都会原谅。由此可见,犯错误得趁年轻啊!
进门他就瞄上她。真够艳!头染得像板栗样头发蓬松在后背,像俞小凡样妖艳。他就喜欢那气质,看就不是良家妇女。女人也得分长相,不同功用得不同长相。老婆就得周正,不施粉黛;即便施,那也得巧夺天工,淡到看不出来;与这名称搭配打扮就是工作装,淑女装,围裙,平跟皮鞋。情人就得艳荡(这个艳荡可不是雁荡山雁荡),她得是嘴唇性感到像元宝,抹着DARKRED口红,睡裙下滑不溜手,丝不挂,没事老端着酒杯凭窗眺望,装酷扮靓那种。这女人就是这种。
他走过去搭讪。“小姐寂寞,要人陪?”那是80年代初低劣手法。“给这位小姐杯血腥玛丽,给杯白兰地。”这是90年代流行方式。现在都过米来年,新世纪都开始,新时代要有新概念。
他掏出家乐福会员卡,在她眼前晃下,说:“FBI.你被捕。你有保持沉默权利,但你所有言论将被作为呈堂证供。”她毫无惊异之色地冷瞟他眼,果然沉着。“你是怎进来?你以为你套上坎肩就不认识你?看见门口那块警告牌?”他掏出支烟,自己点上,并不急于往下说。那女人冲他眯眼笑,说:“那块18岁以下不准入内牌子?”这下愣是他。那是他随口编,门口并没什牌子,原本想抖个包袱引她注意。她怎知道自己后面要说什?“你多久没出来混?结过婚吧?打赌,至少3年以上徒刑。”这次是女人自己主动开口。他说:“错,2年11个月零13天。”
抽烟,他们对熏着;喝酒,他们互灌着。他还被她拉到小舞台上尴尬地扭两下。不知不觉就到半夜点。边说着笑话,他脑子里就边盘算着怎拉她上自己床。既要表达自己意思,万她拒绝话,也不致伤自己面子。说老实话,以前他也不是柳下惠,可自从结婚,还真收心养性。
“你夫人出差?家里没人?今晚不想回家,你带走吧。”她边细细吐烟丝,边说,眼都不看他,仿佛在说“再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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