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心中也是暗暗吃惊。瞬息之间,两人已斗五七十招,双方全是毫不退让。两口剑闪电惊飘,越斗越急,远处望去,只见银光波涛之中裹着两条黑影,浮沉起伏,连通明和尚等干好手,也自骇目惊心,紧张得连气也透不过来!
楚昭南越战越勇,剑招越来越快。傅青主却剑招倏变,越展越慢,但饶是楚昭南如何迅捷,却总是攻不进去,剑尖不论指到哪儿,都碰着股回击之力。傅青主手上就像挽着千斤重物样,剑尖东指西划,似乎甚为吃力,但却是剑光统绕,好像在身子周围筑起无形铁壁铜墙。楚昭南是识货人,知道这是最上乘内家剑法,不禁倒吸口凉气。
楚昭南攻不进去,傅青主也杀不出来。两人都有点着急。就在这僵持时间,猛然间傅青主剑招撤,门户大开。楚昭南剑刺将入来,傅青主微微闪,手中剑突然闩,将楚昭南剑锋锁住,左手闪电般当头劈去。楚昭南猝不及防,右手剑挺卷,也以左掌迎击上去,只听得蓬然声,接着满山惊呼,两人都似断线风筝般,向石梁下万丈深谷堕去。傅青主堕到半山,触着崖石旁边伸出虬松,把拉住,就止下堕之势;楚昭南却如弹丸般,在半空中翻几个筋斗,直落谷底!
这时多铎也给通明和尚步步进迫,直迫到石梁端,再退就是绝险危崖,而危崖上又有刘郁芳持剑守着!
这时多铎带来禁卫军已全数登山,观光善男信女哭号震天,鲁王旧部也有许多还未突围。而禁卫军神机营弓箭手也张强弓,飞羽箭。向刘郁芳等已突围人射去。虽说危崖绝壁,弓箭很难瞄准,可是形势也很危险,刘郁芳目睹混战,耳听呼声,突然又发出枝火箭,喝令通明和尚停手。
通明和尚愕然止步,正思疑间,只听得刘郁芳喝道:“多铎,你还想不想活命?”多铎装出毫不在乎神气说道:“想又怎样?不想又怎样?”刘郁芳道:“如果你想活命,就叫禁卫军罢手,们今日彼此不犯,同时你也不准滥捕个老百姓。”多铎想下,问道:“以后又怎样?”刘郁芳道:“以后是以后事。你当然不会放过们,们也不会放过你!”多铎哈哈笑道:“这还公平,就这佯办吧!”长剑指,发出号令。
果然军令如山,传达下去。片刻之间,刀剑归鞘,强弓挂起,被围鲁王旧部走出来,观光人们也鱼贯下山。
通明和尚横刀凝步,目送多铎大踏步走过石梁,恨得牙痒痒,另个更痛恨多铎是那个披纱少女,她身倚石崖,手探怀中,似乎是想摸出暗器。丧门神常英在她背后,急忙拦阻道:“姑娘,可别胡来!们首领已发下命令,不能失信于人。”
傅青主这时已爬上来,刘郁芳重新以礼相见,谢过这位多年不见师叔。待多铎走过石梁,她也率领干人众,翻过灵鹫峰,从另面下山。披纱少女虽然不是她们路,也给邀请同行。
路上大家都很少作声。功败垂成,免不有点丧气。可是大家也谅解刘郁芳做法,轻重权衡,拿许多人性命和多铎相换,也是不值得。刘郁芳兴致似乎还很不错,她见到冒浣莲明艳照人,举止娴雅,从心底里就欢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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