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声,叫出来。
易兰珠站起来,说道:“张公子,你随走吧!你还能够走动吗?”张华昭迟疑会,点点头道:“还能够走动。”纳兰容若旁坐,见他面如金纸,却还昂首挺胸,分明是忍受着痛苦神情,心中不忍,说道:“你们这样走未必就走得,不揣冒昧,有个不情之请,想委屈这位兄台权当书僮,待将息好后,再走不迟。”鄂王妃点点头道:“到底是你想得周到。”张华昭望鄂王妃眼,说道:“领公子情,你们若不杀,自己会走!”说时神态,表现得很是倔强。
鄂王妃想下,对易兰珠道:“既然你们要走,也不勉强你们。这里有只令箭,你拿去吧,也许会给你减少些麻烦。”说罢,拿出翡翠雕成短箭,箭上刻有“鄂亲王多铎”几个小字。
易兰珠并不推辞,接过令箭。张华昭白她眼,似有不满,但还是随着她走。鄂王妃扭着双手,呼吸迫促,正如个人受到肉体上莫大痛苦样。而其心灵痛苦,更超过肉体痛苦万倍。易兰珠身子微微颤动,露在面纱外眼睛,有泪水滴下来,鄂王妃走上前两步,伸出手来,张华昭不耐道:“怎不走?”易兰珠如在恶梦中醒来,看见张华昭倔强神气,蓦然回复自制能力。虽然鄂王妃看见她所佩翠环,闪闪颤动,知道她还在发抖,但她已经转过身躯,抢在张华昭前面,步步地走出去。鄂王妃蓦地转过身来,就在堂上供着尊佛像面前,跪下去。纳兰容若凝立在她身旁,依稀听到她硬咽。
易兰珠和张华昭走出院子外,只见月暗星沉,夜鸦啼飞,远处铜塔上琉璃灯,遥射下来,透过稀疏树叶,光线也很幽暗。沿路时不时有巡逻禁卫军走过来,易兰珠将令箭扬,果然卫兵们没有盘问。走会,忽然间,张华昭身子向侧倾。
易兰珠吃惊,急忙扶住。原来石路苍苔,滑不留足。张华昭受伤之后,不小心,就跌下去。虽然易兰珠把扶住,他胸口已碰到株横出来树杈,伤口只是发痛,他忍不住“哟”声叫起来,易兰珠问道:“紧要吗?”他挺着说句“不紧要”,推开易兰珠扶他手,在幽暗灯光下,又摸索前行。
附近几个禁卫军,闻声来到。易兰珠将令箭取出,满拟可以顺利通过,不料其中个教头,精警非常。他在淡黄色灯光下,瞧见易兰珠面色有异,再仔细看,只见张华昭胸前衣襟被血染红大片。他蓦然喝道:“抓起来!”掌说着向张华昭劈来。
张华昭人虽受伤,到危急,力气就用出来,他向后纵,横跃出丈左右。这时易兰珠已是拔剑出手,和禁卫军教头斗在起。另有两三个禁卫军,跑来捉拿张华昭,张华昭振腕打出几支多面透风镖,虽然伤后气力不加,准头还在,当堂有两个禁卫军给打个正着,退下去。
这时附近号角呜呜吹起来,假山树林之间,人影绰绰。张华昭迷乱中发步奔跑,不知不觉离开易兰珠,跑过几条幽暗小径,背后险喝声声,脚步迫近。慌乱中不假思索,看见前面红墙绿瓦,砌成座小小精舍,他推门就走进去,这时气力用尽,百骸欲散,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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