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报讯,武庄主和韩志邦出来迎接,韩志邦瞧见凌未风,喜出望外,大叫“稀客!稀客!”凌未风道:“韩总舵主,你派人来找,都知道,他们没着,却先找到你。”韩志邦笑嘻嘻地来拉他手,说道:“不是总舵主,你该见见们新舵主。”说着拉他往里急走,嚷道:“刘大姐,把天山神芒也请来,你得出来见啊!”嚷罢又对凌未风道:“们这位新舵主乃是女中豪杰,也是小弟除兄长之外,生平最佩服人。”
话声未,刘郁芳由通明和尚陪着,从里面走出来,通明和尚大步冲上,嚷道:“哪位是天山神芒?先见见。”凌未风笑伸出手来,通明和尚用力握,心想:“且试试你天山神芒功力怎样?”凌未风好像知道他意思,笑道:“你别这样用力啊!”通明和尚握着凌未风手,只觉柔若无骨,就像握着团棉花样,无处使劲。正惊疑间,“棉花”忽然变成“铁棒”,通明和尚头手疼痛,连忙放手,说道:“真好功夫,服你!”
这时刘郁芳已走到跟前,微笑道:“通明别胡闹!”声音仍是那样温柔,但这温柔声音却好像投下凌未风心湖石子。
凌在风心头震,身躯微颤,故意作出懒洋洋神气,道:“这位便是江湖上人称‘云锦剑’刘郁芳吧?恭喜你做总舵主。”随即又笑道:“暮春三月,正是江南最好季节,刘总舵主却从河南来到西北,难道就只为多铎这个贼子吗?”刘郁芳怔怔,心想这人说话好没礼貌,勉强笑道:“凌英雄意思是们不该来吗?”凌未风道:“怎敢这样说,只是若为多铎人,兴师动众实犯不着,要光复汉族河山,也不是暗杀两人所能济事。”通明和尚大为不悦,说道:“们鲁王旧部在江南给官军围剿,立足不住,们这几个人才赶到西北来,欲在西北再创基业,多铎不过是偶尔碰着罢。凌英雄因此便耻笑们吗?”凌未风绞扭着双手,笑道:“岂敢,岂敢!不过,欲图大事,看还是要回到南方去。”傅青主听出话里有因,问道:“这是怎说?”凌未风指指红衣喇嘛道:“他带来绝大机密消息,进去再谈吧。不过还是先请你治治这位朋友。”说罢指指阎中天。
刘郁芳见凌未风绞扭着双手,猛然触起心事,这人神态好感自己少年时代朋友,可是面貌却完全不同。那位朋友是个英俊少年,而凌未风却这样难看,她不禁连连看凌未风几眼。
再说众人进内厅之后,傅青主独自带阎中天到个静室,说道:“别人饮这种毒酒,确无法解救。你幸在得凌未风天山雪莲,暂时可以撑着,而且你又是练过内功人,可以试用‘气功疗法’平心静气,意守丹田,在室内打坐二十四个时辰,把毒气逼在肠脏隅,然后再给你剂泻药,把它渲泄出来,然后再用药固本培源,大约当可无事。”阎中天大喜谢过,问傅青主“气功疗法”打坐姿势和呼吸方法,原来和他所学过“坐功”也差不多,立即闭目盘膝,在静室内打起坐来。
傅青主料理完毕,走出来,只见厅内群雄,雅雀无声,面色很是紧张。凌未风笑道:“傅老前辈来,可以商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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