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不对!这回可看得非常仔细,你以前定长得很俊,而且还像位杭州友人!”韩志邦冷冷地“哼”声,凌未风阵狂笑,说道:“根本没有到过杭州!”这笑声原就是掩饰他内心窘迫。刘郁芳将信将疑,忽然发觉韩志邦也紧紧盯着她,神情不悦。她霍然醒起,如果凌未风不是那人,自己谈论个男人美丑,可真失掉总舵主身份,也给韩志邦看轻。她面上阵热,也干笑道:“是奇怪你武功这样高强,怎会面上带有刀痕?”她仓促之间,挤出话来,竟没想到搭不上原先话题,韩志邦又是冷冷地哼声。
凌未风答道:“这刀痕是刚到回疆时候,碰上杨云骢大侠个仇人,他见带着个女孩子,随手就给刀,要不是有人搭救,几乎给他毁!”刘郁芳听得十分奇怪,问道:“杨大侠仇人和你有什关系?你又为什带个女孩子远远跑去回疆?那个女孩子有多大?”凌未风说之后,自知失言,忙道:“这些事情,将来再对你说。那个女孩子只有两岁。”韩志邦接口说道:“只有两岁,刘舵主,你……你可没有什话说!”他本来想说:“你可放心。”到口边,可想起不能这样冲犯刘郁芳,这才临时改。饶是这样,刘郁芳还是白他眼,她很不开心,也很奇怪韩志邦神态似乎有点失常。
第二日,凌未风伤势,果然好得多,已经可以走动,刘郁芳还是殷勤地看护着他。韩志邦却终日寡言寡笑。第三日早晨,刘郁芳觉醒来,竟然不见韩志邦踪迹,只见尘土上有人用手指写着几行歪歪斜斜大字。
那几行歪歪斜斜大字是:“咱是个粗人,不懂规矩;虽属旧交,不如新知;天地会之事,有吾姐主持与凌英雄相助,大有可为,成功可期。从此告辞,盼望珍重。”抬头行写着:“拜上刘总舵主”;下面署名“粗人韩志邦”。刘郁芳看,黯然不语,凌未风道:“他倒是个豪爽汉子。只是误会太多这个‘新知’本就无心疏间‘旧交’!”刘郁芳叹口气说道:“他心眼儿也太多,担心他个人乱闯,难保不出岔子。”只是不知他走向何方,凌未风又是伤势初愈,更是无法寻找。
再说韩志邦那日受刘郁芳白眼,愈想愈不是味儿。当晚翻来覆去,整夜无眠,心想自己个“粗人”,武艺与凌未风又是相去甚远,如何配得上她。他心中本来愤愤不平,埋怨刘郁芳刚交上个“新朋友”,就把多年“老朋友”冷淡;这样想,反觉平静下来。他心中暗道:何必在他们中间,做个拦路石头,于是不待天明,披衣便起,看着他们睡得正酣,暗暗叹口气,背好行囊,挂好兵器,独个儿走出窟外。
韩志邦迷迷茫茫,也不知该走向何方,他信步所之,在山岗上漫无目乱跑,这时晨露未干,晓风拂面,行走间,忽听得哟哟鹿鸣,远远望去,只见头梅花小鹿,在山溪旁边饮水。饮会,又咩咩乱叫。韩志邦心想:这头小鹿,孤零零在这里饮水,定是失母亲离群小鹿,真是可怜。他胡思乱想,慢慢地走过去,自言自语他说道:“小鹿,小鹿,也是个没有朋友人,你不赚弃,和你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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