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不但没有错漏,而且明明看来,两手使出招数相似,却又虚虚实实,变化不同。饶是凌未风天山剑法独步海内,开头十多招,也感到应付为难,落在下风。
但凌未风是何等人,他十多招过,已看清楚邱东洛路道,剑招倏变,展开“绵里藏针”精奇招数,身形飘忽如风,剑法虚实并用,剑到身到,每招都暗藏几个变化,绝不把招数使老。邱东洛风雷刀剑变化已极为繁复,而凌未风剑法,更是鬼神莫测。两人这场厮拼越打越急,越打越猛,旁人看去,只见团刀光剑气,恍惚见影而不见人,辨不出是谁强谁弱,孰优孰劣!
邱东洛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做梦也想不到凌未风剑法竟是如此神奇。百忙中,他看到刘郁芳步步移前,双目紧盯着斗场,似是十分关注,蓦地得主意,大声喝道:“孩子们,把那贼婆娘拿下!”
那围上来三个卫士,个名叫张魁,手使赤铜刀;个名叫彭昆林,手使枝白蜡竿子,其长七尺四寸,既能当枪使,也可作棍用;另个名叫郝继明,手使对飞抓,最是厉害。彭昆林蜡竿子先到,给刘郁芳举剑挡,白蜡竿子立给切断截,彭昆林急急掣回,叫道:“这贼婆娘使是宝剑!”郝继明不声不响,双手扬,对飞抓带着虎虎风声,劈面打出。刘郁芳把剑挽,打个圆圈,想将飞抓斩断,哪知郝继明也溜滑得很,刘郁芳剑招方发,他双抓忽然抖,已是改从下三路扫到,待刘郁芳丈剑下截时,他飞抓又从两胁绕来。这对飞抓在他手中,如同活动暗器,刘郁芳仗着宝剑厉害,左迎右拒,兀是给他闹得手忙脚乱。
彭昆林和张魁见有便宜可拣,从两侧扑攻上来。彭昆林这时也学乖,半截竿子使出许多花招,配合着飞抓进攻,只是不和她宝剑相碰,而张魁厚背赤铜刀,却是械重力沉,虽然给宝剑碰着,就划道口子,宝剑却难将它削断。飞抓远攻,赤铜刀近袭,白蜡竿子侧扰,三般兵器,三种打法,刘郁芳应付得非常吃力,幸好有游龙剑在手,敌人也不敢骤然攻进来。
这时浓雾渐消,天色复亮,成群飞鸟,给这场恶斗,吓得振翅高飞,在半空中回旋哀鸣,见天亮,纷纷冲雾逃出。好像底下这场恶斗,比瘴气更足令飞鸟惊心。
凌未风刚刚抢先手,占得上风,正在步步进逼之际,听得刘郁芳已经出手,他遥辨兵器碰磕之声,已知刘郁芳受围攻,心中暗呼不妙。他百忙中侧目窥视,只见刘郁芳柄剑舞得风雨不透,已是只能招架,不能还招。高手比剑,如名家对弈,全仗气沉心静镇定工夫。凌未风急躁,立刻给邱东洛找着漏洞,风雷刀剑,又紧紧进逼过来,竟然反客为主,又抢先手进攻。凌未风醒悟速决不是办法,急忙重摄心神,面迎战,面缓缓向刘郁芳这边移来。
时间长,刘郁芳越感难以支持,她额角见汗,手心发热,呼吸渐促,心跳渐剧,剑招发出,竟每每受牵制,不能随意屈伸。正危急间,郝继明飞抓又搂头撒下,刘郁芳刚使出招“举火撩天”,剑锋上指,彭昆林白蜡竿子当胸刺到,刘郁芳剑招不变,剑身外削,彭昆林倏地将竿子往后掣,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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