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起,纵出数丈开外,愤然道:“你们这班贼子,们与你们何冤何仇,几次三番前来缠绕?你想群殴,们也有人奉陪。有胆你追来!”
凌未风听话里有因,飞身追上,大声叫道:“老婆婆,们不是坏人,你把话说清楚!”这时黄衫少年也已自山脚行来,大声叫道:“谁在说话?谁在说话,来啊!”老妇人回身举剑,凌未风以为她又发辣招,剑刺去,不料老妇人竟似呆般,只举剑平挡胸前,竟然不知转动,凌未风急急将剑掣回,只听得老妇人喊道:“是你吗?儿啊!”
冒浣莲本来是和黄衫少年在剑阁之巅徘徊,她见凌未风下去之后,久久不见回音,便拉黄衫少年下去。可是她没有凌未风功力,靠黄衫少年扶持,也只能运用峭壁换掌功夫,路爬下,不能像凌未风那样,径以绝顶轻功,片刻爬至谷底。黄衫少年刚和冒浣莲并肩行入幽谷,忽听得老妇人大叫“儿啊”全身颤抖,蓦然挣脱冒浣莲手,飞奔上去,凌未风身躯闪,黄衫少年整个身子扑去,哭道:“你怎去这多年,也不想念们吗?”
母子相逢,恍如隔世,良久,良久,黄衫少年才站起来,冒浣莲已在他身边,含泪微笑。黄衫少年忽然说道:“这位是冒浣莲姑娘,妈妈,你看她多好!”老妇人执着冒浣莲手,问道:“姑娘,是你陪他来?多谢你。”浣莲道:“伯母,他已清醒!你带他去。”黄衫少年道:“是啊!你带去见父亲,你们也同去!啊,妈妈,那个红面老人是父亲吗?那天没有杀死他吗?”老妇人颤声急道:“没有!没有!你先见着他再说。”“啊!上天作弄得们好苦啊!”她掩着面,眼泪籁籁直滴出来。
冒浣莲弯腰将她剑拾起来,递过去道:“伯母,你剑!”老妇人霍然醒起,收泪说道:“是啊,是该带你们去,只怕贼子又来呢!”
凌未风以尊长之礼见过老婆婆,连声赔罪。老婆婆拍拍凌未风肩膊道:“啊!你们是同来,失眼。你剑法真好,今晚再帮们个忙吧!”
凌未风道:“伯母,有事小辈服其劳,只管差遣好。”老婆婆指指黄衫少年说道:“他爸爸受重伤,在这里服侍他,已三个多月。这地方极其隐秘,不知怎,最近竟常有生人到访,曾以金环暗器,吓退过几个人,出手,这些人就飘然远去,也不知是友是敌。山谷中却常常发现符号标记。”凌未风道:“伯母刚才所说贼子,就是指这些人吗?”老婆婆摇摇头道:“不是,这些人好像不是批,每次发现都是两位好手。也不像是白道鹰犬。”凌未风问道:“那贼子是另外批人吗?”老婆婆接着说道:“前昨两晚就不同,竟然发现清宫卫士光临荒谷!”冒浣莲道:“清宫卫士?哦,他们或者以为桂老前辈未死,再来到访,或者是访寻当日他们四个同伴。”
老婆婆听得冒浣莲提起“桂老前辈”,白发飘动,满面悲苦之容,哽咽说道:“他和那四个清宫卫士都已埋骨此地!”说罢默然不语,黄衫少年这时忽然哭喊起来,说道:“记起来,桂、桂……”老婆婆抢着说道:“他是你养父。”黄衫少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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