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面老人说至此处,伸出手抚着
。所以他直不知你是他父亲。他出手,天澜就大叫:这人是你爸爸,可是已经迟啦!”
黄衫少年说道:“在剑阁长大,也觉得父亲神情有点奇怪,他们虽很和睦,可是晚上跟父亲,妹妹跟母亲,十余年来如日,日常相处,他们也都客客气气,和小时在军中所见叔叔婶婶大不相同,可是也绝未料到里头有这样复杂情节,那晚养父和妈妈流着泪将事情告诉,俨如晴天起霹雳,不知道该恨谁才好,只能恨自己!迷迷茫茫,手提双剑,飞奔下山,养父在背后,叹口气,也不拦。下山之后,什也不想,也不知从那里找寻真正父亲,只是白天黑夜,无时不刻都好像有个声音,在耳边叫道:你杀死你父亲啦!再也忍受不,天晚上在荒野到处乱跑,自己折磨自己,那是个大雪纷飞冬天,没多久就昏倒在原野上!”
说到这里,忽听得外面有微微声响,老婆婆指凌未风,未待开言,凌未风青钢剑已嗖出手,轻轻掠,似大雁穿出屋外。老婆婆道:“这声响未必是人,但有防备总好点。有凌大侠在此巡视,们可不必再怕小贼来骚扰!”
黄衫少年继续说道:“在雪地上昏迷不知多少时候!后来才给五龙帮贼人救醒。以后就迷失记忆,连自己名字和来历都忘记。”
冒浣莲道:“以后事情替你说吧。”她将遇见黄衫少年和怎样医治她经过,告诉给老婆婆和红面老人,老婆婆又悲又喜,拉着她手轻轻说道:“浣莲姑娘,真不知道要如何感谢你才好!”
红面老人也定睛看着冒浣莲,又啜口茶,继续说道:“姑娘,记起你来,你就是那日在剑阁观战人。听竹君讲,你还帮们大忙哩!
“你在剑阁那夜,是第二次来找天澜算帐。事情也真有这样巧,竹君长大,也像她哥哥样,用暗器伤。而为救她,又抱着清宫卫士,江湖以前闻名巨盗‘八臂哪咤’焦霸,同堕深谷,虽然把他杀死,但他也把弄成残废。”
竹君手轻掠头发,手拉着冒浣莲手道:“当晚急痛攻心,自悬崖跃下,幸好在深山长大,长期与猿猴为伍,虽不敢说轻功绝顶,但身手也还灵活,翻翻滚滚,直下深谷,发现爸爸已给于中师兄救醒,就过去见他。那时他虽然伤重,见还是高兴得很,拉着问长问短。告诉他,二十年来,都是和妈妈睡在起,妈妈怪疼。他听喃喃道:‘那难道他们只是挂名夫妇?’也听不懂他说意思。”
老婆婆暗暗点首,心道:“怪不得他刚才说早已知道。”红面老人尴尬笑,接着道:“过几天,仲明妈妈回来,那时因为伤重,不能动弹,于中和竹君只好在谷中服侍。她到之后,才合力造起这间石屋。
“们夫妻重逢,恍如隔世。她路在病塌边含泪诉说,明白切,火气也都消啦!过后她还怕不相信,拿出封信来。这封信是李定国临死前留给天澜师兄,叫他交给。这封信写得非常恳切,他以军主帅身份,担保天澜不是坏人。并证实天澜和她只是对挂名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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