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王妃摇摇头道:“不行,你听说,朱果金符只能交给大臣或内廷侍卫做信物,而且倘非品大员和等侍卫,皇帝若要他持金符办事,还需赐以密诏,上写朱果金符,交与某某等字。”冒浣莲道:“若有密诏又何必更赐金符?”鄂王妃笑道:“宫廷之事,你有所不知。皇帝有些事情,是不能在诏书上写明,密诏只写明金符由谁执掌,那手持金符人,就是皇上钦使,可以权宜行事,但却又不落痕迹。”
冒浣莲想阵,说道:“你意思明白,你是说们既非品大臣,又非等侍卫,手上又没有金符诏书,所以此物就毫无用处。”鄂王妃黯然道:“正是这样!”冒浣莲笑道:“品大臣们不能假冒,难道等侍卫们也不能假冒吗?”鄂王妃跳起说道:“你真聪明,品大员,朝中只有限几人,自然不能假冒。可是内廷等侍卫,往往不为外廷所知,假冒那是容易得多!”她沉吟半晌,忽然说道:“只是谁有这样大胆?”
话犹未,忽听得外面有人叫道:“谁敢这样大胆!”鄂王妃与冒浣莲推窗看,只见个青衣妇人运剑如风,把在楼下守卫四名王府侍卫,迫得级级地往上直退。四名侍卫连连呼喝,那青衣妇人却是丝毫不睬,剑法迅疾之极!
喝斗声中,名侍卫突然“哎唷”声,头下脚上,翻下楼去,连冒浣莲也看不清楚,这青衣妇人是用什手法把他刺伤,正惊疑问,只见青衣妇人竟在兵刃飞舞之中,欺身直进,名使杆棒侍卫,往下扑身,杆棒唰奔下盘缠打,那青衣归人腾身窜起,招“风巷落花”,把其他两名侍卫齐开逼退,右脚往下揣,那名侍卫杆棒刚刚贴着楼板扫出,尚未长身,已给踢下楼去。四名侍卫,死伤半,剩下两名侍卫,飞身跃上檐角,高叫:“王妃,快躲!”话犹未,青衣归人如大雁般腾空掠来,手抓着个,活生生地从高楼上直摔下去。
冒浣莲傅青主出道以来,不知见过多少高手,此时也不由得暗自心惊。这妇人剑法竟似不在凌未风之下,而在桂仲明之上,是何路道,她却毫无所知。唯有把大虹宝剑出鞘,暗加戒备。
青衣妇人力杀四名王府侍卫,长啸声,纵身跃进房内,冒浣莲拉王妃退后几步,横剑封着门户,高声问道:“是哪位前辈?”青衣妇人理也不理,径自喝问王妃:“你就是纳兰明慧?”王妃恍惚记得好像是许多许多年前见过,应声,青衣妇人斗手扬,条软鞭腾空飞出,卷地扫来,冒浣莲宝剑疾撩,软鞭给斩断截,而自己也给扯动几步,整个身躯,向前扑倒。
那青衣妇人把冒浣莲扯过边,唰剑,疾向王妃刺去,王妃身形急闪,左掌下搭,右掌上击,施展大擒拿手中“龙腾虎跃”招,反夺敌人宝剑,青衣妇人“噫”声,剑光闪,避招进招,左手长鞭,疾风,bao雨般横扫直卷,王妃连连后道,形势十分危险。冒浣莲急挺天虹宝剑,往背后夹攻,青衣妇人怒斥道:“你这女娃子找死!”旋身,短剑横截,长鞭夹击,将冒浣莲和王妃两人都罩在剑光鞭影之下,冒院莲虽有宝剑,只是对方武功极强,连自保也极艰难,更谈不到出击。倒是纳兰王妃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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