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魔女若有所思,半晌说道:“这两朵花用不着,你不如拿去送给飞红巾吧。”张华昭想起飞红巾也是白发盈头,这两朵花她正合用。
第二日早,张华昭拜别白发魔女下山,走两日到山麓,放起响箭,过片刻,凌未风与桂仲明、冒浣莲从山坳转出,冒浣莲见就大声喊道:“怎样,不骗你吧?”张华昭喜孜孜地将经过说,众人齐都大喜,凌未风手上拿着根黑黝黝拐杖,在岩石上敲击,笑道:“们这趟再去找飞红巾,看她还敢不敢留难?”张华昭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拐杖,笑道:“这拐杖真好玩,是木头吗?”凌未风道:“你说好玩,就送给你好,它比钢铁还硬呢!这几天采集许多天山神芒,顺便削下天山特有降龙木,弄成这根拐杖。”张华昭说道:“只学过剑法,可没学过用棍棒鞭杖等兵器。”凌未风道:“你就依无极剑法来使这根杖好,只怕它比你手中青钢剑还更好呢!另外再教你几路拐杖点穴法。”张华昭这两日机缘凑巧,学白发魔女独门轻功,又得降龙宝杖,十分高兴。
凌未风等行四人再回到天都峰,凌未风上前拍门,又是久久未有人应。凌未风皱眉说道:“飞红巾怎这样不讲情理,不理不睬。”张华昭道:“手上有她师父玉簪,就闯进去见她吧!”凌未风又叫几声,仍然未见答应,心中也不免有点恼怒,挥手说道:“也只有闯进去!”桂仲明巴不得凌未风说出这话,双掌用力,在石门上推,登时把石门推开,凌未风道:“桂贤弟不可莽撞,们虽是破门而入,还得以礼求见。”带领众人走人屋内,只见飞红巾盘膝坐在蒲团之上,动也不动,就宛如古代遗留下尊石像。她对外面纷扰,竟似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凌未风放轻脚步,走近蒲团,低声唤道:“飞红巾,们奉令师之命来看你。”过许久飞红巾才轻启双目,吁声说道:“你们来?易兰珠走!世事如梦,切空无,你们还要什?”这威震草原女英雄,如今竟似个垂危病人,眼睛消失光彩,话语软弱无力,白发飘拂,身躯颤抖,凌未风打个寒襟,张华昭叫道:“兰珠姐姐真走!”飞红巾道:“是,你赢,她不愿伴同受空山岑寂,她要去找寻你们,她偷偷地走,嗯,偷偷地走!”她指指右边墙壁道:“你看!那上面用宝剑划几行字。”张华昭读道:“恩仇未,心事难消,愿娘珍重,后会非遥!”失声叫道:“她真走!”飞红巾又闭上双目,挥挥手道:“你们走吧,谁也别理!”
凌未风凝望着飞红巾,心中无限难过,忽然他大声叫道:“飞红巾,你来看看,这是什?”飞红巾不由得睁开眼睛,凌未风倏地从张华昭手中,抢过那根降龙宝杖,递到飞红巾面前,叫道:“飞红巾,你要用拐杖!这根给你!”飞红巾讶道:“什?”凌未风大笑道:“你不行,你不中用,没有拐杖,你路也走不动!”飞红巾勃然大怒,自蒲团上跃而起,骈指骂道:“凌未风你有多大本领,胆敢小觑?划出道儿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看到底是谁行谁不行?”
张华昭等骇然震惊,凌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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