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防,身形缩,手腕已给他左手三指扣着脉门,把甩将起来,石大娘唰剑刺到,楚昭南狞笑道:“叫你们刺!”把张华昭左右荡,易兰珠大叫起来,石大娘急忙收剑,楚昭南等领众人已冲过去!
凌未风纵跃如飞,大声叫道:“把人放下!”刘郁芳从侧面杀出,奇门暗器锦云兜突然当头罩,楚昭南霍地避开,忽觉手腕阵麻痛,凌未风手臂伸,双指直点他面门,手掌松,张华昭倏地倒落地上。凌未风急忙扶起,刘郁芳与易兰珠双双过来。武琼瑶抚剑大笑,楚昭南却已逃出去。
易兰珠愕然问道:“武姐姐,你笑什?”武琼瑶道:“他中白眉针,有他生好受。”白眉针是白发魔女独门暗器,细如牛毛,所以称为白眉针。这种暗器虽不足制敌人死命,却是狠辣非常,入人体,极不容易取出,真是有如附骨之疽。楚昭南所中两枚白眉针,都隐入骨头关节之中,以至功力渐减,这是后话。
楚昭南与成天挺等逃,清兵全部溃退,飞红巾勒马不追,回头望,见张华昭执着易兰珠手,互相凝视,战场上切纷扰,他们都好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飞红巾笑盈盈地走过来,易兰珠忽见飞红巾出现,心头震,颤声道:“姆妈,不是想离开你……”飞红巾接声笑道:“兰珠,也不想离开你,所以也出来,让们大家都在起,像家人那样快快活活地过日子。”易兰珠眼泪夺眶而出,抱着飞红巾道:“姆妈,真感激你,你待比亲生女儿还要亲。”飞红巾道:“你不只是个人女儿,也是凌叔叔好侄女和他们好朋友。”说着特别指张华昭下,易兰珠羞得垂下头来。张华昭忽然惊呼道:“你怎有这多白头发!”阵风过,易兰珠头发给风吹开,白发混在黑发之中,有如繁霜堆鬓,飞红巾咽然叹道:“们师徒三代,竟然都是未老白头!”张华昭心念动,执着易兰珠手道:“不要紧,给你医!”从怀中取出锦匣,缕缕清香,沁人心肺。
易兰珠性最爱花,见两朵优昙仙花,红白,不觉心醉。张华昭又解下盛水葫芦,递过去道:“兰珠姐姐,要你把这两朵花吃。”易兰珠笑得如花枝乱颤,纤指戳向张华昭面颊,低声说道:“真孩子气!这样好花,吃不糟蹋吗?”张华昭道:“点也不孩子气,求你把它吃下。”飞红巾道:“你就把它吃下吧,在天山时,你不是也喜欢弄些雪莲来泡茶吗?”易兰珠见他们都说得那“正经”,颇为奇怪,她本来爱极这两朵花,也喜欢吃鲜花花蕊,抚弄回,把两朵花都嚼碎下咽,只觉齿颊留芳,她舐舐舌头道:“真好吃!还有吗?”张华昭笑道:“你吃上瘾来。可没有花再给你吃。”飞红巾笑道:“想再要这两朵花,可要等六十年后。”易兰珠愕然不解,飞红巾也不向她说明。
李思永看着张华昭喂花给易兰珠吃,低声吟道:“十八年来堕世间,吹花嚼蕊弄冰弦,多情情寄阿谁边?”这是纳兰容若名句,纳兰词那时流行全国,几乎妇孺能诵。武琼瑶赦然笑,瞧他眼,低声道:“李公子,怎样?是羡慕别人呀?还是妒忌别人呀?”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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