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四处涌现,大声叫道:“孟禄重病,拥孟曼丽丝姑娘做们领袖,与各族同抗清兵!”孟曼丽丝微笑接受欢呼,各部落酋长齐都大喜。孟曼丽丝道:“们族人和你们样,都是热血男子。爸爸主意,早就反对,们族人这次愿联盟抗清,就是这几天安排好。”塔山族酋长告罪道:“那是错怪姑娘。”孟禄忽然大叫声,喷出大口鲜血,咕咚倒地。
原来孟曼丽丝刚才捧血酒给父亲喝时,长袖低垂,暗中弹下些白色药粉。这药粉乃是草原上异草炼成,性极燥热,服后全身发滚,就如患大热病般。这种配药之法乃是呼克济从族中最年老牧人那里学来,他传给孟曼丽丝,叫她如此设计救父。孟禄老*巨滑,听女儿指他有病,立刻将计就计,装得真像个热狂人,其实,神智还是清醒。到后来,见族人都拥护她女儿抗清,众叛亲离,又愤又怒,气得吐血,弄假成真,真变成病人。
孟曼丽丝宣布加盟之后,自扶孟禄回帐幕休息。喀尔沁草原各族各部落推呼克济做盟主。凌未风十分高兴,举杯笑道:“还要讲个好消息给你们知道,刚才孟禄说飞红巾躲在深山,不敢出来,这不是真!飞红巾现在已经复出,重作南疆各族盟主,们就是她派来使者!”众人又是阵欢呼。呼克济紧握着凌未风手,感激得流下泪来,高声说道:“凌大侠,二十多年前,你师兄杨云骢和飞红巾女侠救命,现在你又来救出们族人。飞红巾再出来那好极,们喀尔沁草原各族各部落,愿受她节制。”当下和凌未风喝盏血酒,算作正式加盟。
再说孟曼丽丝把父亲扶入帐后,用雪水给他解消药力,孟禄潸然泪下,叹道:“女儿,你人大心雄,鸟儿长上翅膀,要振翅高飞!”孟曼丽丝急道:“爸爸,这是哪里话来,只要你诚心悔改,向各位伯伯叔叔谢罪,女儿包保他们不会难为你。”孟禄苦笑声,忽然说道:“你们有凌大侠帮助,还要你爸爸作甚?”孟曼丽丝道:“凌大侠还要回到南疆,他哪能在们这儿停留?只怕他明后天就要走。再说,多个人就多份力量,何况爸爸还是二十年前抗清英雄?”孟禄道:“只恐怕别人不是这看法!”孟曼丽丝正想反复开解,孟禄已闭上眼睛,说是疲倦欲眠,叫女儿不要吵扰他。
却不料第二天早起来,孟禄竟然私逃去。孟曼丽丝又急又气,她父女情深,时糊涂,不敢将孟禄逃跑事说出来,甚至连呼克济也不敢告诉。第三天凌未风和辛龙子向她辞行,她感到十分尴尬,只是恳请凌未风给她问候飞红巾。
时序推移,这时已是深秋时分,草原上碧空如洗,气候虽然寒冷,却是令人心旷神怡。凌未风干这桩大事,更是十分愉快,路上教辛龙子唱草原民歌。从喀尔沁草原回到吐鲁番附近,要经过天山支脉慕士搭格山,这山虽没有天山高入云霄,但也险峻异常。山脉是许多冰山雪岭所构成,从这丛冰山雪岭上流下数不尽冰河,好像许多姿势不同银白色舞龙,镶在雪山峡谷,爬行在峰峦山坳之间,构成无比壮丽景色!
凌未风纵目冰河景色,对辛龙子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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