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以礼相见。他知道傅青主捉纳兰容若之后,必定有所要挟,索性开口便把话说明,等候对方开出条件。
傅青主双眸炯炯,竖起拇指说道:“张大人也是江湖大行家,咱们不敢多求,只烦纳兰公子送们百里路!”张承斌道:“此事不敢作主,请各位稍待须臾,待禀过皇上如何?”走出战地,将傅青主话对康熙说。康熙皱眉说道:“叫他把容若放回,们让他们过去便是!”张承斌快马回报,傅青主冷笑道:“假若张大人可以做主,那咱们交人借路,到也爽脆,只是此番乃皇上做主,请恕直言,咱们实在信不过皇上,请问,假若们此刻放纳兰公子回去,皇上下旨,要你再率兵士来追,你是奉旨还是抗命?”张承斌不敢置答,再回报皇帝。康熙恨得牙痒痒,却是无法可施。当下说道:“也罢,容若少不更事,算他们造化。只是若他们将容若带出二百里外。不放他回来又怎办?”张承斌叩头禀道:“那老儿名唤傅青主……”康熙“嗯”声,插口道:“哦,傅青主?知道!他不是这个样子!”张承斌道:“他有变容易貌本领。”顿顿,康熙斥道:“你吞吞吐吐想说什?”张承斌道:“这人在江湖上颇有名望,说是,说二是二,谅他不致失信!”康熙面色倏变,“哼”声,心里想道:“他们信不过,你倒信得过他们!”张承斌俯伏在地,瞧不见康熙面色,又禀道:“奴才愿随公子前去,再护他回来。”康熙只好答应,叫他和另外四名侍卫赔去,傅青主也答应。康熙经此役,颇为不快,班师回朝之后,就借故将张承斌杀掉,那是后话。
当下神策营健卒尽撤,张承斌和另外四个卫士,陪着纳兰作为人质。只是他们被隔开跟在后面,纳兰则换过骏马,和傅青主冒浣莲等走在前头。桂仲明傻乎乎地对纳兰道:“以前们做你园丁,现在你作们囚犯,刚好扯直,哈哈!”傅青主拉桂仲明把,悄声说道:“你当纳兰公子真被们擒着吗?他是想救们才故意来呀!”冒浣莲也戳他下,嗔道:“你这人几时才能学得聪明?”
桂仲明呆阵,这才恍然大悟,紧握纳兰容若手,傻笑道:“你真是个好人!”纳兰见他派浪漫天真,暗暗为冒浣莲欢喜。
走两日,二百里路程已过,纳兰悄然说道:“送君千里,终须别。与各位相知在心,愿彼此珍重。”傅青主吩咐众人下马,席地而坐,取出酒与肉脯,替纳兰送行,桂仲明目冒浣莲回来后,直未有机会为她表演剑术,这时兴起,解下腾蛟宝剑,笑对纳兰说道:“舞趟剑与公子解酒。”剑花挽,登时将武林失传达摩剑法施展起来!
群雄中除韩志邦与易兰珠外,其他均未见过,啧啧称奇!正舞到酣畅之处,迎面三骑快马,闪电奔来,忽然勒住,傅青主颇感惊奇,马上三人,个是中年美妇,个是五十多岁汉子,短须如戟,还有个却是白须飘拂老道。这三人相貌清奇,神光内蕴,显然都有精湛武功,傅青主正想招呼,这二人看阵,忽然打个眼色,老道与汉子双双向桂仲明冲来,那中年美妇,身手更是矫捷,倏地纵,剑就向纳兰容若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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