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
那人是允禔新收回族武士马方,他和周青成凌未风心腹之后,无时不想救他。可是人少刀弱,毫无办法,凌未风时常和他作长夜之谈,因此凌未风朋友他们也耳熟能详。马方久在江湖行走,阅历甚多,这日在酒楼上见到李思永和武琼瑶豪欢,暗暗称奇,李、武二人,相貌文弱,分明是中原来,但酒量却不在他们之下,这便引起马方注意。再仔细看时,那白面书生相貌,甚似凌未风描绘李思永,试探问,果然不错。
马方去后,武琼瑶道:“你何不约在他在寓所相见?”李思永道:“此人话,不可不信,却也不可全信。”两人边走边谈,武琼瑶忽握着李思永手,微笑道:“李公子,你刚才赌酒输,可要依件事!”李思永道:“依你,你说!”武琼瑶低鬓笑,道:“你爱回疆草原吗?”李思永道:“不到回疆,不知中国之大,无际草原,极目难尽,今人胸怀开阔,喜欢极!”武琼瑶捏李思永手心下,悄声说道:“那要你终生住在草原,永远陪着,行?”李思永心魂动荡,喜上眉梢,低声说道:“正是求之不得!”原来李思永二十年戎马,久作军主帅,甚少想到儿女私情,和武琼瑶结识之后,虽然两心爱慕,但总不敢把爱意表露出来。两人同行半月,武琼瑶早已期待他说出爱字。不料在这方面,李思永比女孩子还要害羞,因此今日武琼瑶借着酒意,道出心事。两人在幽静长街倚偎而行,李思永只觉兰麝幽香,中人欲醉,千言万语都不知从何说起,两人手挽手行会,武琼瑶抿嘴笑道:“到,你还尽往前走作甚?”李思永抬头望,寓所就在眼前,不觉哑笑。
两人进入寓所,打开房门,忽听得个低沉声音问道:“你们现在才来?”李思永望,只见床上坐着个老人,正是他们日夕盼望傅青主。武琼瑶道:“傅伯伯,爸爸问候你,你是怎样摸来?”傅青主道:“们人看到你们暗记,就个人摸来!”李思永忙问道:“傅伯伯带多少人来?”傅青主叹口气,说道:“人倒是带来不少,但布达拉宫防守森严,凌未风又不知关在何处,们若是冒险夜袭,只恐未打进去,凌未风已给杀掉。”李思永道:“如有内应,可能成功!”傅青主眼睛亮,急忙问道:“你在清军武士中,可有熟人?”李思永道:“熟人倒没有,但却有人与们接过头。”当下把马方事说。傅青主沉吟半晌,说道:“既然如此,不妨与他见,但也得提防有诈。今晚与几个弟兄到西禅山接应你们。”大家约好时间暗号,傅青主先自去。
傅青主这几百人潜入拉萨之后,分居在各处,傅青主住在个藏族牧民家中,刚踏进寓所,刘郁芳就迎出来,面色沉暗,低声说道:“韩志邦走!”傅青主奇道:“他到哪里去?有什书信留下吗?”刘郁芳道:“什都没有。”傅青主皱起眉头,想阵,说道:“韩志邦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他这走,想是另有原因。”刘郁芳黯然无语,韩志邦这些天来,竭诚地慰解她,已经成为她患难中最好朋友。她想起十多年来,对他冷漠,不觉有些歉意,只恐他又像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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