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下
代啊。以后坟头蹦迪就靠他们
。天稚说。
昨儿做个特恐怖
梦。
什
梦？
梦见艘游轮永远也靠不岸。船上有人得种怪病，会传染，个传个，所有人都吓坏，但没处可逃，他们把病人反锁在他们自己小隔间里，不许他们出来。染病人没办法说话，除喉咙里嘶嘶声，发不出任何别声音，像被人勒住脖子。沿途可以停靠国家，都不允许他们上岸，储备食物和淡水天天减少，但尸体天天增加，只能继续漂在海上，怀着线希望，从个港口开向另个港口。海上黑色滔天巨浪，天空火红火红，好像烧起来样……
别说，太他妈瘆人，们现在就在游轮上呐，你这个巫婆，你干嘛整天做这种梦？
又不是能控制。
就得给人去赔礼道歉。佩佩说。她看得分明，小石头已经把玩具都霸在自己手里。
说是都不肯生小孩，生育率年年下跌。怎这多小孩？茬茬打哪儿冒出来？
嗯，条条大路！通向产房。这不连结扎单身汉，都有孩子。佩佩脸喝红，她很久没有这放松过。
艾玛胎死腹中，艾米活下来，健康，漂亮，被装在只婴儿篮里拎回中国。代母附赠三个月量冰冻母乳，提前挤好，在冰箱里冻到邦硬，临上飞机前取出来装进硬质保温箱，四周围满冰袋，保证十几个小时飞机上不会化掉。艾米还小，不能进游乐场，此刻正倒在文森特胸前婴儿背带里酣睡。之前大家已经参观过轮孩子相貌，致认为孩子长得像墨西哥代母。
天稚暗想，真是荒诞，她们姐妹聚会，唯没有缺席男伴竟然是个捐精人。可惜他语言不通。她们聊得投机，哪里还想得起来要跟他中英文双语，说着说着就又把文森特晾边。文森特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她们嘴皮子都动得飞快，想插嘴又插不进，很像她们带出来个菲佣。
你做梦有时会应验，拜托你做点好梦行不行？
怕啥？梦是反。
好梦。为好梦干杯！
哎孩子呢？孩子们哪儿去？
她们回头看，小孩子个挨着个，陷在大床里，已经睡着，被子也没盖，肉乎乎几节胖藕样小胳膊小腿，横七竖八
入夜，海面上起风，大部队人马分成数组，在几个大厅参加录播活动，文森特带艾米回去休息，女人们转场到其中间套房里接着聊天喝酒。孩子们难得可以晚睡，房间里又有堆零食和玩具，也兴奋得晕头转向，把大床当成蹦床。佩佩已经醉，坐在地毯上憨笑着，不会就出溜下去。头乱发披拂在脸上。其他人笑着想拖她起来，发现自己也都微醺手软，拖拽不动，只好拉倒，由她地上去睡。很久没有这样浪，大伙儿哧哧笑着，接着倒酒，任孩儿们在地板上蹦来蹦去，故意用脚去踢佩佩背和小腿，佩佩毫无反应，死样动不动。
就像亲眼看见孩子们踩着们尸体狂欢。
佩佩这几年太苦。小河说。
你也很苦，谁不苦啊？
哎哎Opal，你不能这样，她是你妈！绮凤把把小石头拉起来。小石头虽然是个女孩，皮起来比男孩还野。她正猴在地上笑嘻嘻地往佩佩裙子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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