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拉坐起,继续用手在左乳上探索着,眼睛直勾勾。因为坐在办公桌上,比他略高点,于是胸部代替
日程表上,像日全食那样出现罕见重叠,整整天自由时光!们俩太激动,马上订远郊豪华酒店,天狗终于要吃月亮,小行星终于要撞地球,日,终于要全食!出门前手抖得眉毛画歪三次,张老脸没涂胭脂比涂还要红,简直破处都没有这慌张。为喷香水和不喷香水纠结良久,怕香味太浓显得自己很有经验。化完妆才想起来,还要换套隆重点内衣,在镜子前打量自己脱上衣时候还风情万种,脱裤子时候心凉半截,竟突然来例假。裤子上片殷红,比正常周期提前整整十天。
林主任在这个时候表现出高尚医德。告诉他,要不酒店还是取消吧,别去。他坚定地说,去!
们在郊外酒店消磨整整下午,躺在床上,拉开窗帘就能看见外面绿色竹海,林主任坐怀不乱,只是拉着手,就呼呼地睡着,像是从来没有睡过觉人那样睡很久很久,好像们长途驱车过来就是为睡个午觉。研究着他睡相,突然明白对他意义,是他生活中罕见可以详细谈论医学知识并且既不是病人也不是病属女人。更严重点地说,可能是他忙碌生活中唯个不需要向他索取关照人。健康,聪明,爱笑,而且绝对不会要求跟他结婚。
那之后们关系就变得很深入,每次他要对某个病人采取更为冒险治疗方案时,他会提前解释给听,像要从这里确认他自己心里声音。手术有重大突破时候,他下手术台就给拨电话,声音又疲倦又兴奋。因为工作关系,隔三岔五要跑他们医院,他在,们就笑眯眯地聊上几句。有时不方便说什,就眉来眼去地互相看看。偶尔择机关门,匆忙亲上亲。但他常常不在,在他办公桌上留点吃,等他忙完,看见东西,就会知道来过。
有天下午,拜访完他们医院心脑血管专家,顺路去看他眼,他特别高兴,那天下午有台手术因为病人某项指标出现变动,不适宜开刀,被临时取消,他像大考临头被通知不用考试学生那样脸坏笑,把拖进办公室,反锁上门又抱又啃,在又抱又啃之前还很严谨地把手机设成静音。
医院快下班,垂暮太阳从西边窗户照进来,孤零零像临终关怀。真丝裙子贴着冰凉桌面,旁边是搪瓷杯和血压器,叠门诊挂号单被刀尖刺死在夹板上,而被人摁倒,如在手术台等待肢解。看见并不年轻团乱发在胸前手忙脚乱,内心无限忧伤,鼻腔里全是消毒水和酒精棉球味道,那是洁净和禁欲味道。
胸衣已经被解开推上去,他细长钢琴家样手指,在胸上突然停顿住,然后又反复咂摸地、难以置信地推推,又这里那里地戳几下。羞愧难当地想起那个大胸同事,毕竟胸细小得像个男孩子,朝天平躺时候更是马平川。
“咦,你这怎回事?”林主任抬头看,头发还乱着,表情特别严肃。
“本来就这样啊。”有点生气。
“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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