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另外家夜总会应聘。
“后来才晓得,气得半死,过这样生活,就是为让她不要过这样生活,她竟然自甘堕落。虽然只比她大十几分钟,但觉得是她半个妈。气急,把她揍顿,她也回手揍,撕头发,们对掐对打,直打到两个人都没有力气才停下来,连好多天都互相不说话。后来,冷静下来,再想,事情已经这样,没办法改变。卖次和卖十次,也没多大分别。就劝海伦也到天上人间来,跟起干。来这里提成高,客人也稍微像样些,二来她性子冲动,在起还能看着她,凡事挡在头里。跟海伦说,趁着年轻漂亮,又是双胞胎,联手定能红,快速挣够钱,就永远离开这里,过自己想要生活。”
她自嘲地笑下,给酒杯斟上酒,手法娴熟,雪白手腕内侧细细青色血管像条小蛇。“金姐当然很高兴,马上安排们做模样头发,置模样衣服,隆重推出天上人间姐妹花。林老师,你别这样看着。你肯定觉得很冷酷,对吧?没错。是想得太简单。没想到们既然是以双胞胎概念出山,就肯定会被要求以双胞胎身份接客。”她声音更哑,“海伦老是直勾勾地看着,好像故意惩罚。崩溃,那天起知道犯大错。以前不管怎样,还有寄托,现在是在地狱里,永远不能出头。海伦直信话,觉得们马上就能攒够钱,她每天用手机上网,查房产消息,盘算们积蓄,够们住在哪,买多少平方米房子,怎装修,她喜欢那种很酷很酷家具,但是又要小碎花墙纸,其实点都不搭,她还想养条狗……林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你不想听?”
把脸从手掌里拔出来,请她继续说下去。她发会儿呆,接着往下讲。那天晚上从房间里被轰出来,海伦就伤自尊伤得不得,她想报复,想很多办法要搞,最简单就是次次地来学校找要钱。天上人间女孩般不做这种事,犯不着,但是讹如此简单。她们手里捏着欠条,想以此为把柄,不断地小额勒索,捉弄到求饶为止。个傻到留下真名实姓嫖资欠条高校老师。不想闹得身败名裂,肯定只能乖乖付钱。玛丽看拦不住,帮妹妹合计下风险:有没有可能逼急报警?或者让罗胖子到夜总会告状?甚至找黑道摆平?但想到那副老实巴交蔫样,就觉得绝无可能。“你太要脸,呆吧唧,看就是没在外头混过。只要下手不太狠,然后赶在你发飙之前收手,应该没问题。海伦不是冲着钱,她为出口气。”
海伦蓄这个心,来找过几次,正好请假不在。她以前从没进过大学校园,没想到大学有这大,只拐两下就迷路,问好几次人,最后有个男生主动帮忙,领着她到所在艺术中心。那天,她看见班上学生正围着个芭蕾女孩画写生,那个模特站在个临时垫起来矮台子上,脖子和手臂特别长,只手划过下颌。贴体芭蕾舞服,除腰里面那圈支棱着白色蓬蓬纱,其余部分穿也像没穿,光线都在她身上,曲线毕露,但是学生们表情严肃,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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