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远远高于女性(平均约为3比1)。[48]美国项研究分析1960年至1990年间出版18本广泛使用高中历史教科书,发现有名字男性照片在数量上远远超过有名字女性照片,约为18到100倍不等,而索引中名字只有9%是女性(在其中本教科书2002年版中,这个比例仍旧未变)。[49]还有更近期研究,2017年,项针对10本政治学入门教科书分析发现,平均每篇文章中只有10.8%页面涉及女性(有些文章甚至低至5.3%)。[50]在最近对亚美尼亚、马拉维、巴基斯坦、南非和俄罗斯等国家教科书进行分析时,也发现同样程度男性偏见。[51]
这种男性形象文化偏见是如此普遍,所以当经典科幻动作系列游戏《大都会》主创人员想要给玩家带来惊喜时,也诉诸这种偏见。他们在最近次采访中回忆道:“们好奇什才能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于是聊到摘掉(主角)萨姆斯头盔。然后有人说:‘如果萨姆斯是个女人,肯定会把大家惊呆!’”[52]为确保所有玩家注意到这点,他们还让她穿上粉色比基尼,摆出翘起臀部姿势。
《大都会》过去是,现在仍然是游戏界异类。尽管2015年皮尤研究中心份报告[53]发现,美国玩电子游戏男性和女性数量相当,但在2016年E3(全球最大年度游戏博览会)新闻发布会重点推介游戏中,只有3.3%游戏由女性担任主角。[54]这个数据实际上低于2015年,根据视频博客“女权频率”统计,当时还有9%。[55]就算游戏中出现女性可玩角色,她们往往也只是被视为第二特征。在2015年E3展上,《辐射4》导演托德·霍华德演示在男性和女性可玩角色之间切换是多容易——只是在演示其余部分又切换回男性版本。[56]正如“女权频率”在发布2016年E3展会数据时评论那样:“主角被默认为男性。”[57]
这种完全由男性主导文化带来种后果,那就是,男性经验、男性视角,被视为普遍;而女性经验——尽管是全球半人口经验——被视为,嗯,小众。正因为男性如此普遍,当乔治城大学位教授把她文学课命名为“白人男性作家”时,她竟然上报纸头条,而众多关于“女性作家”课程却无人关注。[58]
因为男性是普遍(而女性属于小众),部关于英国妇女争取投票权电影被痛斥为“极度与世隔绝”,只因它没有提及第次世界大战(《卫报》也不例外)——遗憾是,这恰恰证明弗吉尼亚·伍尔夫1929年项观察(“评论家认为这是本重要书,因为它涉及战争。评论家认为这是本无关紧要书,因为它描写是妇女在客厅里感受。”)在今日仍然切题。[59]这就是为什V.S.奈保尔批评简·奥斯汀写作“狭隘”,可是与此同时,没人指望《华尔街之狼》触及海湾战争,挪威作家卡尔·奥韦·克瑙斯高在其六卷本自传中没有书写自己以外任何人(或引用超过位女作家),却能获得《纽约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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